这鼻眼口都对着心,男人伏在她的身后,劲瘦的腰腹用力的掼着,发觉她咬着唇不愿叫出来,动作越发孟浪起来。
“怎么不叫叔叔了,刚才不是叫的好听得很?”
魏栗塌着腰,蝴蝶骨纤细,真似要振翅而飞,长发拢在一旁,好似水波一荡一荡。
他非要逼着她叫出来,动作一下重似一下,魏栗难耐的溢出嘤咛,小声叫着他的名字,“傅~时竞。”
他是最会调情的浪子,“傅时竞是谁?”。
然后在她耳边呼出口气,“叫叔叔。”
魏栗眼中都含了泪,最后委委屈屈地喊了出来:“叔~叔、叔叔~”
他握着她挺翘的臀,用力顶了进去,“宝贝,叔叔这就疼你。”
魏栗最后被他弄得浑身是汗,傅时竞抱了人去洗澡,免不了又是一阵戏弄,她揽着他的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求饶,“时竞~我好累。”
他终究是体恤她,扯了浴巾将她裹着抱到了床上,魏栗半耷着眼睛,眼睫长而翘,傅时竞亲了亲她的眼睛,“睡吧。”
两人都有工作要忙,唯一能相处的时间也只有周末,隔天吃饭时,傅时竞忽然对她说:“下周我搬到中原道的公寓去。”
魏栗想了想中原道的位置,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那不是离我的公司很近吗?”
傅时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平时我们可以住公寓,周末再回这边。”
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魏栗顿了顿没有说话。
如果这样,不就是同居了吗?
傅时竞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放下筷子说道:“小栗,不要有负担,我只是觉得这样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多一点。”
魏栗看着他,唇边勾出一个笑,“我知道,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
在这段感情中,不管是怎么开始的,以后也不管会怎样结束,她在付出感情的同时,总要隔着一点距离与他相处,她没有办法奋不顾身地去投入任何一段感情,她不是清醒,她只是怯懦。
她付出过,也失去过,那些留下的痕迹,或是在躯体或是在心里,在每一个踌躇时刻,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