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栗起床时身边早就没有人了,她起床洗漱后去吃早餐,阿姨盛了粥给她又给她煎了一个鸡蛋。
“阿姨,傅时竞呢?”
阿姨指了指楼上,“吃了早餐就去书房啦。”
魏栗哦了一声,夹了煎蛋放进碗里挑破溏心,吃完早餐,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中憋了一口气似的,看什么都不顺眼,她的金钱草长得太过茂盛,阿姨又买了鱼缸分了一部分出来,她忽地想起了上次两人的对话,找了纸笔出来要画傅时竞。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到笔下时却又生疏了,她只好从手机里找了一张照片对着临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拍下的照片,他坐在驾驶座目视前方,侧脸隽美。
铅笔唰唰唰地在纸上来回,她勾勒出他大致的模样,下巴抵在桌上,看着纸片发呆,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大概看一辈子也不会厌烦吧。
她画完了画,随手放在桌上,整个人又窝进了沙发里,闭上眼睛索性睡觉,电视里叽里呱啦不知在说些什么,她却像在听摇篮曲似的,头一歪便睡了个香甜。
醒来是傅时竞在作弄她,捏着她的鼻子看她呼吸不过来,最后猛睁开眼,大口大口的换气。
“你干嘛!”
任谁被这么对待一番也没什么好脸色,傅时竞才不怕她,掸了掸手上的纸问她:“你干嘛?”
她忽地想起自己还要哄这位大少爷,连忙换了笑脸问他,“喜欢吗,画的好不好看?”
傅时竞觑了她一眼,放回那张纸后点了点她的额头,“别想着用这招,咱们昨晚的事还没完呢。”
说完后他起身迈着长腿走向餐厅,全然不理会她在沙发上的怨念,喊了一句,“吃饭了,还不过来。”
“哦。”
每到周末阿姨做了午饭便会回去,两人面对面坐着,魏栗一直给他夹菜,傅时竞一开始还意思意思吃两口,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她。
“自己吃,我又不是三岁。”
魏栗抬眼看他,委委屈屈地收了筷子,“哦。”
傅时竞觉得她好笑,有时狡黠有时愚钝,为人处世简直在两个极端,拿了汤碗给她盛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
“喝汤。”
吃完饭,傅时竞要去午睡,魏栗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他掀了被子上床,她也跟着钻了进去。
傅时竞故作不解风情地开口:“你还睡?”
早上不知道几点才起床,吃饭前还在睡觉,现在竟然又要睡,匪夷所思。
魏栗缩在被子里一笑,“我陪你,我陪你。”
傅时竞也不再管她,盖好被子翻了个身,拿宽阔的背对着她,这是态度十分鲜明的冷待,她不放在心上,伸出手指在他背上写字,撇捺横折钩,写完后她还要问他:“你猜我写的什么?”
“猜不到。”
态度十分消极,魏栗也不在意,“我写的小气鬼傅时竞。”
你哪里写那么多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