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栗一下班便往家冲,只是忘记了傅时竞未必回来的这么快。
她洗了荔枝坐在客厅里吃,吹着凉丝丝的风,一边吃一边想事,应该是喝酒的那天晚上吧,怪不得那天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对。
她后知后觉,知道答案后才发现所有的蛛丝马迹。
傅时竞今日回家算早,见到她已经坐在了客厅,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早?”
魏栗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他,带着诱导性的开口,“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傅时竞从冰箱拿了一瓶水,没懂她其中的深意,“没有。”
魏栗只好开口,“今天舒琳过来找我了。”
傅时竞动作一顿,微皱了眉显得有几分不豫,“她说什么了。”
省略那些不知所云的话,舒琳的意思就是傅时竞把人给教训了,她不满了,顺带“警告”魏栗,让她别得意。
“你把顾泽怎么了。”
傅时竞笑了一声,“我能把他怎么,不过灌了他一顿酒,让他也尝尝滋味。”
“你别管舒琳,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管用。”傅时竞捏了捏她的耳垂,安抚似的,“万事有我呢。”
魏栗心念一动,心中涌上几分热意,舒琳找来时说的那些话她没有一句放在心上,她不在意她,自然也不会在意她的话,可是傅时竞不一样,他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能牵动她的心。
傅时竞看着她,忽然脸色一变,连忙扯了纸巾,托住她的后脑给她捂住鼻子,魏栗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这才发觉自己流了鼻血。
他扶她进浴室,靠在门边看她洗干净脸,不忘调笑一句,“这是怎么了,燥成这样。”
魏栗瞪了他一眼,“我这是荔枝吃多了。”
走开!色胚。
舒琳的影响并不如魏栗想的那么无足轻重,自从那天她在公司高调出现后,关于魏栗的舆论再次甚嚣尘上,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李冉知道大半内情,对舒琳很是嗤之以鼻,“够阴的,怪不得那天要来公司找你呢,天大的事不能在外面找个咖啡店说,我看她早就想好用这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