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栗蒙在被子里哭了片刻,傅时竞坐在一旁看着她,难得的觉得束手无策,正欲开口说什么时,魏栗撑着起身,一眼也未看他,径直走进了浴室。
他离开房间,坐在沙发上等她,想抽烟却又不敢,烦躁地拨了拨头发,靠着抱枕闭目养神,其实魏栗那天搬家时,他已经来了南市,十几个小时的奔波劳顿,他的身体已疲乏,精神却一直清醒,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想着她为什么要离开,想着想着便看见她陪着朋友从楼道里走出来,她瘦了不少,头发松松挽着,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他远远地看着她,无力感突如其来,好像无论他怎样做都给不了她安全感,这一次她逃到了南市,下一次呢,她又要走多远呢。
魏栗进客厅时已吹好了头发,她裹着浴袍进厨房为他倒了一杯水,两人就在客厅里坐着,长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他开了口,声音有些涩,“对不起。”
他明明这样爱她,解决任何关于她的问题时,却总是少了几分耐心,简单粗暴而伤人。
魏栗摇了摇头,“我也有错,我不该什么都不和你说就一个人跑来南市,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就算要结束、”
“魏栗!”傅时竞的目光霎时间变得冷而厉,“我们现在最好不要谈论这个问题。”
“现在不谈,什么时候谈呢?总要说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想要看到后悔、伤心,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他突然笑了,话中带着嘲讽,“那就谈,要分手?好,不做男女朋友了,给我做情人怎么样。”
“傅时竞,你一定要这样吗?”
“那你要我怎么样,我们说好的,在我走到时候,你说你要等我,然后呢?”他一字一句的说,“你走了。”
“你妈妈去过我家,找过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