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顿时哭叫连天,夕颜眉头一皱,皮鞭连挥,一人赏了一鞭,“嚷什么,一个一个说!”
“是!是!相爷饶命,是二夫人吩咐奴婢买来媚药,要害大夫人……”杨妈攥着疼痛不止的手指,抢着承认,但愿能被宽大处理。
德成不甘落后,膝行两步认错,“相爷,是三夫人让小的骗相爷去捉大夫人的奸……”
北堂轩鹤瞪大了眼睛,无比震惊之下,他已经不知道做出何种反应,才是正常的了。
易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相爷恕罪啊,是二夫人威胁奴婢,要是不听她的话,就把奴婢卖到青楼去,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三人边哭边告饶,屋中一片大乱。
北堂轩鹤浑身无力,已经被打击到摇摇欲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直不曾作声的安怀海,“你……”
安怀海自从投奔来相府,看在二夫人面上,自己可没亏待他半分,他该不会也……
“相爷,是表姐要我这么做的,”安怀海咯吱着牙,还是想吐,“我……我也不想的……”
北堂轩鹤身体一软,瘫倒在软榻上:原来当年的事,他是被骗了吗?
二夫人、三夫人则一脸绝望,欲要反驳,也无从说起了。
紫凝牙齿轻咬,神情绝杀,“父亲,当年的事原来如此拙劣,你却不加查证就亲手杀了娘亲,你就等着午夜梦回之时,被母亲冤魂缠身,永世不得安宁吧!”
北堂轩鹤无力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很屈辱地、很愤怒地昏死过去。
“老爷……”
秦弘盛吓得不行,一矮身背起北堂轩鹤,边往前院跑边喊,“快请大夫,快!”
二夫人咬着牙,狠瞪着紫凝,眼神怨毒,“你、你别得意,我、我不会放过你!你给我滚,滚出去!”
被这么多人看到自己不知廉耻、与乞丐求欢的样子,日后她在丞相府,要如何抬起头来?
三夫人更是恐惧、绝望又悲愤,低着头呜呜地哭,半点主意也没有。
紫凝脸上现出厌恶之色,不想再多看她们一眼,冷声吩咐,“夕颜,夕月,带这些人过来。”
“是,小姐。”
夕颜长鞭一甩,“还不走!”
几个人哪里还敢反抗,乖乖一个跟一个走了出去。
来到前院,紫凝脸色很不好,气息也有些乱。
夕月担心得要命,“小姐,你没事吗?”旧事重提,小姐伤心愤恨是一定的,别伤了身子才好。
“没事,”紫凝冷笑一声,“替娘亲报了仇,我高兴得很!不过,事情还不算完,夕颜,去做事。”
依着北堂轩鹤死要面子的性子,必定不准下人将二夫人、三夫人与人苟合之事说出去,那样岂非太便宜了他们,还得再在背后使一把力才行。
夕颜应一声,出府而去。
府上的侍卫、丫环们都知道府上出了大事,见紫凝摆出这等阵仗,都躲在屋角树后,边看边议论,惊疑不定。
杨妈赶紧堆起一脸讨好的笑,“三小姐,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再帮二夫人做坏事,好不好?”
“是啊,三小姐,你饶了奴婢吧!”易梅也哭哭啼啼着求饶,“奴婢、奴婢也是让二夫人给逼的,奴婢也不想……”
“饶?”紫凝冷酷一笑,“你们怎么会以为,我会饶了你们?你们欠我娘亲的,死十次也不为过,还想我饶了你们!”
几人一听,顿时脸如死灰:三小姐这是还不肯罢休?这……
紫凝冷目一扫德成,“夕月,割了他的舌头,看他以后还如何乱嚼舌根!”
德成大吃一惊,惨然叫,“不要啊!三小姐,饶命,饶命!”
夕月一把压住他的肩膀,只一用力,他就疼得动弹不得。
“不……”
德成吓得猛哭,还想求饶,夕月一把掐住他的咽喉,狠狠用力,他无法呼吸之下,本能地伸出舌头。
但见刀光一闪,他半截舌头已然飞落他处,鲜血顿时从他嘴里狂涌而出,恐怖之极。
剧痛入心入脾,他却疼得叫都叫不出,捂着嘴在地上翻滚,像被割断喉咙的鸡一样,挣扎求生。
四周一片惊呼声,有几个胆小的丫环甚至捂起眼睛不敢看。
三小姐好可怕,好可怕……
紫凝却对眼前一切视若未见,看向杨妈和安怀海,“至于你们,不是喜欢做吗,那就做个够!”
夕月将短刀插回腰间,面无表情地一把掐住杨妈的咽喉,不顾她的反抗,将半包媚药洒进了她嘴里。
“呃……”杨妈痛苦得直翻白眼,吐也吐不出,呛咳之际,不知道咽下去多少,眼泪汪汪地跪在地上,急促地喘息,“不……”
安怀海惊恐地后退,双手乱摇,“不要!不要!”
他不要吃媚药,不要跟老女人做了,不行,他以后会不能人道的!
然他本就是纨绔子弟,半招武功都不会,没退几步就被夕月制住,被强行喂下了媚药。
不大会儿,两人都已情动,不能自已,不用人撮合,就自动自发抱到一处,开始行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