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衍面色沉重的应道:“大王,城中似乎在大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看来我们的使者劝降失败,城中越人打算宁死不降。”
陈轸跟着道:“大王,臣也听到了。”
熊槐闻言冷哼一声:“既然城中越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辜负寡人的一片心意,那就别怪寡人不客气了。
传令给柱国,让柱国做好攻城准备。”
“唯!”公孙衍立即应道。
接着,熊槐对陈轸道:“陈卿,使者归来,立即让他来见寡人,寡人要知道城中虚实。”
“唯!”
公孙衍传令之后,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还在阵前准备攻城器械的士卒,便开口道:“大王,今日攻城已经来不及,何不暂且在城外修建大营,等明日一早,器械准备就绪,立即挥师攻城。”
熊槐心中一沉吟,点了点头:“好,依犀首之言,传令给景阳,让他率军修建军营。”
“唯!”
接着,熊槐见城墙上没有了动静,便不再枯等,吩咐道:“传令,王车回营,前线兵事全都交给柱国。”
“唯。”
回到景阳已经搭好的王帐,熊槐立即便与公孙衍陈轸二人商议期破城之后,如何安抚城中百姓的事宜。
商议妥当后。
熊槐见使者依然未归,不由心中一疑,想了想,便对陈轸道:“陈卿,我楚国使者入城已经很长世间,既然越人无疑出城投降,那就让派人去将使者唤出吧。”
陈轸此时心中同样迟疑,按理来说,之前越人在城中大喊,就已经表明劝降失败,那时,使者就应该离开善道城归来才是。
结果,又过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依旧未归。
莫非,使者在城中出现意外了?
想着,便立即向熊槐应道:“是,大王。”
说着,陈轸便起身向外而去。
不久后,陈轸脸色沉重而铁青地走了进来,向熊槐长拜道:“大王,臣方才派人前去城中索要使者,结果,越人竟然送回一碗肉羹。”
此言一出,帐中的熊槐与公孙衍同时一惊。
半响,熊槐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问道:“陈卿是说,城中的越人竟烹了寡人的使者?”
陈轸点了点头,面色沉重的长拜道:“大王,越人无礼之极,必须给城中的越人一个教训,方能以消心头只恨。”
熊槐心中冒出一股无名火,怒火冲天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更何况,这是寡人的使者,代表寡人的颜面,岂能轻辱。而越人,不仅折辱使者,还将使者处以烹刑,这哪里是烹使者,这分明是在烹寡人呐!
越人欺寡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