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庄辛庄蹻一听,立快步走到城墙边向外一看,见韩军已经发起冲锋,顿时相互一望,然后极有默契的点了点头,接着,庄辛便立即向城中走去,以调度百姓帮助守城。
另一边,庄蹻看了看盛君,又看了看城外的韩军,随即下令道:“传令,准备守城。”
“诺!”
接着,庄蹻退回盛君身侧,好奇的看着慌乱不已的盛君,笑着问道:“盛君,你这次入城来,是特意前来送死么,怎么刚刚一入城,韩军就迫不及待的攻城了呢?”
“这···这···”
此时盛君脑袋已经炸开,乱成一团浆糊。楚人欲杀他而后快,他还能理解。但是韩军在他刚刚入城还没死的情况,就立即发起进攻,无论怎么看,都是欲至他于死地。
想着,盛君立即大怒道:“公仲侈你这个阴险小人,本君与你势不两立!”
庄蹻闻言,嘲弄的摇了摇头,现在韩军已然攻城,烹杀盛君已无必要。
想着,便吩咐左右道:“将盛君关押起来,日后交由大王亲自处置。一个活得盛君,可比一个死人价值高多了。”
盛君一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顿时又担心宛城被破,他会遭到韩军谋杀。于是,连忙开口劝道:“庄蹻将军,如今秦将司马错已经大破义渠,楚王槐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此时左右主动让位与楚王子兰一条路。是以,将军此时再次死守,无疑是螳臂当车自取死路。
为将军计,如何与我一般投靠大王。大王新立,身边亲信不足,此时正是将军的机会,只要将军愿率宛城相投,本令尹愿保举将军为左司马。”
庄蹻一怔:“秦国大破义渠?”
盛君见庄蹻一惊,立即应道:“正是如此,如今暴君熊槐已经是死路一条,将军何不弃暗投明?”
庄蹻随后摇了摇头:“若是秦军在两个月前大破义渠,或许还能从容退走,但是现在,大局已定!”
说着,庄蹻一挥手,立即让士卒将惊疑不定的盛君押走。
不多时,韩军杀到宛城城下,接着立即对宛城南北西三面展开围攻。
双方激战到正午时分,攻城正激烈之时,一个斥候快步跑到公仲侈身侧不远处禀报道:“将军,一支楚军先锋突然出现在宛城北面二十五里处,此刻正向我军杀来。另楚军主力已到北面三十五里之外,楚军先锋与楚军主力相距超过十里,请将军速做打算。”
公仲侈脸色一沉,立即问道:“楚军有多少军队,是谁统领的大军。”
斥候应道:“回将军,楚军先锋五千人,主将不明,中军约五万人,中军主将乃是楚国方城守将景缺。”
“楚军先锋主力相距十里,距离如此之远,必然首尾难顾。”公仲侈闻言面上平静,毫无惧色,接着挥了挥手,让斥候退下后,冷冷一笑:“早就知道景缺不会坐以待毙,既然方城守军已离开长城,那就这一战一并解决了。
传令,让后军三万人立即前往北部迎敌,先吃掉楚军先锋,再与楚军决战。传令,攻城的大军立即暂缓攻城,在城门处设防,堵住宛城城门,严防宛城楚军出城。
传令,让城西城北攻城的大军立即整顿大军,留下守城门的士卒后,其余军队作为我军侧翼,一同围剿楚军。
传令,让城南的大军立即迂回北面,包抄楚军后阵。
传令,立即派人去襄阳求援,就是方城楚军已出,请秦国立即派人来援,与我韩军一道,先围歼景缺,再取宛城。”
“诺。”
军令一下,韩军立即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