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大怨气。难道是哪位佳人不给面子?”
宋言蹊不吃他自己全吃光,一个也不给宋言蹊留。
“吃什么小哥儿爱吃的零食啊。酒喝不喝?”
“不喝。”喝多了被宋言蹊赶下床多不划算。
夏如风用手肘捣捣宁宇,“刚才我可是看见了,如月公子可是一直看了你好几眼。是不是看上你了?那么多人都得不到他的青睐,你是怎么做到的?”
“谁要是喜欢,直接给他赎身弄进府不久成了,搞那么多弯弯道道烦不烦?”
“这你就不懂了吧,感情要心甘情愿才好。他身世本就很可怜了,怎么还能去强迫他?”
什么毛病?
宁宇简直不想和这种蠢货讲话。不过一个青楼之人,就算美成天仙,身份也依旧低贱。若真的喜欢,就弄进府,给他安稳的生活。
若只是去青楼花花银子,捧捧他的身价,有种互相攀比的感觉。只是想以此引来更多的目光,哗众取宠罢了,什么劳什子的喜欢。
只是白无尘也不是什么善茬,一群人相互祸害也不错。
池塘那边传来一阵吵闹声,声音里夹杂着‘四大公子、落水’的字眼。
宁宇‘哗’的站起来,就往出事的地方跑去。前面里里外外围了一群人,宁宇慌张的拨开看热闹的人,水面有些浑浊却没有其他动静,宁宇心里一紧,就想跳到水里捞人。
然后就被身旁的人拉住了,“宁少爷,你干什么?人已经被救上来了。”
宁宇顺着方向就看到被围在中间浑身湿透,头发紧贴在身上的白无尘。身边围了一群嘘寒问暖的青年,白无尘冷淡的神情中似带着一丝脆弱,更加惹人怜惜。
宁宇在人群中四处寻找着宋言蹊,宋言蹊也同样看到了宁宇,脸上的神情不喜不悲,清清淡淡的。
他上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不是吗?宁宇对他那些爱人情谊深厚,宠爱纵容,为了受委屈的爱人把人逼的家破人亡也是常事,今天这样不顾自身安危舍身相救也不是什么怪事。
宋言蹊看着宁宇气势汹汹的大步走过来,一下子抱住了他,力道大的他都有点疼了。
“宋言蹊,还好你没事。以后不许你离开我的视线。一步、一会儿都不行。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我眼皮底下。哪都不许去。”
宋言蹊鼻子被撞的酸酸的,努力瞪大眼睛,不让里面的眼泪流出来。宁宇刚才着急担忧的表情是因为他?骗人的吧?
明明宁宇说着的是霸道不讲理的话,他却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像是泡在温水里。原来这就是被在乎的感觉吗?
“宁少爷,刚才白公子和贵府少主君在讲话,而现在白公子掉进了池塘,险些丧命,少主君没有什么解释吗?”
宁宇放开宋言蹊的腰,一只手却牢牢的握住宋言蹊的手,半挡着宋言蹊,看向问他话的人。
“你是谁?凭什么要本少爷的夫郎向你解释?”
说话的是一位白无尘的积极仰慕者,家里颇有资产,经常混迹于青楼之中为白无尘一掷千金。
“我是白迟。”
“本少爷倒要问问,白公子和我夫郎在聊些什么?以白公子的经验和生活,宋言蹊是一点也不懂,不知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白无尘低着头,因为身上都是水有些发抖,像是惶恐不安的小兽。
周围很多人怜惜之情爆发,有一个挺身而出,“身世并非他所愿,宁少爷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吧?”
“宋言蹊,我们是不是有个店铺在和他家合作?”
宋言蹊跟不上宁宇的脑回路,小心斟酌道:“是。”
“哦,那以后就不和他家合作了。”
说话的人涨红了脸,说不出反驳的话。
宁宇听到小声的‘仗势欺人’的字眼。
“仗势欺人你们是今天才知道吗?”看来他最近是太老实了,什么货色都敢来他面前挑衅了。
宁宇想到了什么,问刚才那个白痴,“那个谁,白痴,你刚才想让本少爷的主君解释什么来着?”
“白、白公子失足落水前和少主君在一起。”
宁宇满脸的不耐烦,“所以呢?有话快说,磨磨蹭蹭干什么?”
“就是想问问少主君白公子为何落水?”
宁宇冷笑一声,“白痴啊,你脑袋有病吧?白无尘为何落水,你直接问他本人不就行了,他就在你旁边。”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白无尘身上,白无尘一脸的虚弱,“不关少主君的事,是我不小心踩滑了才掉下去的。”
白无尘如此说,特意提出与宋言蹊无关,只会让人更加怀疑是不是白无尘迫于宁府和宋言蹊的压力才如此之说,越发的怜惜他了。
“白公子,你别怕,我们在场这么多人,事情真相如何,不会都被表象所蒙蔽,你只管大胆说出来,我们这么多人不会任由仗势欺人的事情出现。”
宁宇不喜欢话中有话耍心机的,闻言皱紧了眉头,“你意思是白无尘落水是宋言蹊的缘故?”
“我可没有这样说,宁少爷。事实如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那你倒是说说宋言蹊目的何在?”
“小哥儿对铲除异己一向是心狠手辣,或许令夫郎是感觉到威胁了?”
“呵,我到不知道白无尘对宋言蹊有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