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守门兵满头汗水,匆匆跑了进来:“主公,城外有颍阳使者求见!”
蒯彻呵呵一笑:“哎呀!这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颍阳破矣!”
凌毅热情的接待了使者,大排筵宴为来人接风,临走的时候特意送了使者十金,使者千恩万谢高高兴兴的回去了。颍阳令在堂上焦急的等待,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他担心会有什么变化。一听说使者回来,立刻召见。
县丞问道:“除了保证我们的安全之外,再没说别的?”
使者道:“说了,凌毅答应各位大人官职不便,县令大人和襄城令一样还是颍阳令,其余人等只要不闹事全都官职不便,所有家眷和财物他们不会动分毫!”
“好!好!好呀!”县令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心里自然是格外的高兴:“你有没有见到襄城令?”
“见到了!”使者连忙道:“襄城令过的不错,和凌毅称兄道弟,虽然现在大军驻扎襄城,对襄城令也是格外的尊重,在进城的时候为了保证襄城令的安全,凌毅特意派出一队人马保护县衙,不让旁人骚扰!”
“他们到底有多少人马?”县尉问道。
使者道:“虽然属下没有见到全部,不过肯定不少,城上城下全都是士兵,街道上来来往往也全是,据属下估计绝对不少于三万!”
“三万?胡说!”县尉一愣:“这怎么可能?进入颍川之时,探马说他们约有一万人,短短几天怎么突然间增加到了三万?”
“大人有所不知!凌毅在襄城的所作所为深的襄城百姓信任,纷纷投军!目前已经扩充到了三万!这些还不算那些没有军服和兵器的火头军以及脚夫之流,如果全算上至少五万人马!”使者信口开河,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县令倒吸一口凉气:“幸亏咱们没有和他们对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咱们城内这区区五千兵马,如何是五万人的对手!”
“是呀!”县丞点点头:“贼兵势大,我们这种小县还是不要逞强为妙!”
打发了使者下去休息,颍阳令和县丞、县尉三人开始商量投降事宜,趁着凌毅还没有进城,为了今后的保障,他们三人都把苗头指向府库之中的那些金银财宝。即便将来不做官了,至少也要富贵半生。当天夜里,三人调集家奴、家丁开始了自己偷盗府库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