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办法,周文高高兴兴的回去了。帐篷里只剩下凌毅他们,看着周文走出大帐,郦食其看了李由一眼:“李郡守,你真有办法说服函谷关守将?”
李由一笑,摇摇头:“话虽如此,我帮他也是几年前了,谁知道他还认不认!”
郦食其点点头:“这么说来,李郡守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李由也点点头。英布一听,急了:“啥?没有十成把握你就敢打这保票,要是明天你去了,那家伙把你抓起来交给朝廷怎么办?别忘了,你现在和我们一样全都是朝廷通缉的要犯!”
李由微微一笑:“打仗其实就是一场赌博,赌都不敢赌,这仗不用打就已经输了,不知明天那位愿意陪我一起去?”
英布急忙举手:“我去,我英布就欣赏你这种不怕死的汉子,这次我陪你去!”
蒯彻摇摇头:“你不行!”
“为啥?”
“首先,你乃粗人一个,需要用计的时候你把握不住,第二,这次虽然看上去九死一生,其实未必,即便函谷关守将抓了我们的人,也不敢轻易下手,所以,安全问题可以保证!”蒯彻站起身一点点的分析:“此次去劝说函谷关守将,不但要够胆识还要有智谋,所以呀……!”蒯彻朝凌毅看了一眼。
凌毅急忙咳嗽一声:“行行行……,你也别说了,说来说去不就是让我去吗?我去还不行吗?做你们这些老家伙的主公还真麻烦,处处被你们算计!哎……!”
蒯彻和郦食其对望一眼,呵呵大笑,李由也是摇头苦笑。只有英布闷闷不乐,嘟嘟囔囔的抱怨。可他也没有理由反驳,也只能认了。凌毅拍拍英布的肩膀:“我一走,咱们手下这两万人就全靠你护着,记住了,不管我们怎么样,这两万人不能散,一定等我回来!”英布郑重的点点头。
当天晚上,李由写了一封信,凌毅派人射进函谷关内。第二天一早,凌毅、李由、大个子还有飞月几人骑着马来到关墙之下。凌毅冲着关墙上大声喊道:“上面的人听着,三川郡守李由李大人来了,让你们守将出来答话!”
时间不大,函谷关守将还真的来了,爬在女墙上往下一看,大声问道:“城下可是李郡守?”
“正是!怎么,张将军已经不认识我了?”李由抬头回答道。
守将哈哈一笑,大声喊道:“开门,让李郡守他们进来!”
进入函谷关,守将早已领着一群人在城下等候,一见李由,那守将连忙行礼。李由微微一笑:“张将军客气了,如今我已经不是什么郡守了,被奸人陷害,我父及全家都已经被问斩,只有我李由苟且于世!哎!物是人非!怎能受起将军一拜?”
守将急忙道:“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岂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走走走,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