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看了一眼,冷笑道:“你们不去,我去!”说完起身,扭着自己的小腰出门去了。
凌毅撇开大队人马,第一时间赶回傅阳,急忙召集所有人商量。郦食其听罢凌毅的介绍,眉头一皱问道:“主公可带着项籍的手令?”
“带着!”凌毅从怀里掏出,萧何交给自己的手令。郦食其和蒯彻仔细看了看,蒯彻笑道:“这东西是假的!这根手令既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是不是项籍所写都不敢保证,依我看肯定是刘季等人伪造,主公这次上当了!”
凌毅一把抢过来,仔细看了看,觉得蒯彻说的有些道理:“那以二位先生的意思,这张良还要不要送?”
“送!为什么不送?”蒯彻急忙道。
“这张良和项籍的叔叔项伯交往颇深,刘季既然来这一手,肯定派人去找项伯,将张良交到彭城那他可就死不了了!”凌毅有些不情愿。
郦食其笑道:“主公这么想也没有错,不过也可以反过来想,刘季假传项籍命令就是为了救张良,只要我们将张良往彭城一送,那刘季假传军令的把戏就完全暴露,这对于刘季可是致命一击,以范曾对刘季的态度,拿下沛县这个刘季已经没用了。”
“还有一层!”蒯彻道:“如果主公杀了张良,项伯在项籍耳边煽风点火,对主公极为不利,这也是刘季最愿意看见的,如果主公能压住怒火反其道而行,便能变被动为主动,反手咬刘季一口,就算刘季不死,他和项籍之间也会产生隔膜,刘季此人心很大,绝不会久居人下,项籍和刘季二虎相争,我们正好坐山观虎。”
“可……”凌毅低下了头,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蒯彻笑道:“至于飞月姑娘的事情,我们可帮不上忙,主公只能自己求多福了!”
一群人恍然大悟,不等凌毅再叫住他们,纷纷起身往门外走。凌毅苦笑道:“这帮家伙,总是把难题留给我,哎,等着挨骂吧!”
回到后宅,就看见古月双手捧脸坐在飞月房门前的台阶上。凌毅远远的朝古月招招手,古月看了一眼飞月的房间,起身朝凌毅走来。凌毅低声问道:“怎么回事?有什么动静?”
古月摇摇头:“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屋里,谁也不让进,连我都不许进去,姐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毅看着飞月的房门:“以后告诉你,现在你去替我办件事,越快越好!”凌毅趴在古月耳边窃窃私语,古月的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等凌毅说完,立刻道:“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不出两个时辰一定办的妥妥的!”说罢,飞身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