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 / 2)

李秀莲被污蔑通/奸,村里要把人浸/猪/笼,阴差阳错被殷清流救下的;离愁就是被相公卖进烟/花/之地,费尽手段逃了出来,遇到殷清流的时候,身后五米处就是拿着棒子追人的打/手;

想救那些与自己同样命运、或者更为凄惨的女子吗?

想啊!

怎么会不想呢?

“这些使臣也不过听命行事,处置了也没什么意思,他们不过是齐凌炀手下的一枚弃子,齐凌炀的目的,是你们啊,”殷清流近乎柔和地看着仰望着她的女兵们,温声道,“我殷家军数十万士兵,女兵比男兵还有多两万,有着赫赫威名。”

“他不敢挥兵北上,但是有了你们在前面冲锋,他自然底气足了,我身死于朝廷,你们怨恨朝廷,自然会冲锋陷阵,冲在最前端,而齐凌炀和他的士兵,就能在后面尽显安稳,”说到这,殷清流轻蔑一笑,“我曾经邀他多少次挥师北上,他又拒绝了多少次?现在趁我生死不明之时盯上了你们,搞这一套,真让人……寒心啊。”

“那使臣姓文名钰凉,齐凌炀之妻乃文氏,这一辈的文氏嫡系以钰定名,而被齐凌炀一剑捅死的,乃文钰啸,”殷清流顿了顿,威严的黑眸扫过众人,沉声道,“是文氏的嫡亲弟弟。”

“连妻子的嫡亲弟弟都可以毫不留情一剑穿心的男人……”

殷清流轻蔑一笑,并没有继续说话,却让其余的女兵遍体生寒。

一个连妻子的嫡亲弟弟都可以一剑穿心的男人,可见对妻子也并无半分尊重之心,毕竟文钰啸做事虽让人不齿,却到底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而齐凌炀却可以不问一切,一剑穿心。

这种人,又怎么会对女子有半分尊重之心呢?

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

她们还差点都信了!

众女兵遍体生寒,心里对齐凌炀那一点点微妙的好感全都变成彻头彻尾的厌恶,比起真小人,更惹人讨厌的从来都是伪君子。

“准备准备吧,”殷清流温和道,“这南方,必是我殷家军的囊中之物!”

“是,将军!”

离愁率先跪地,朗声应道,接下来的女兵也纷纷跪地应声而道,大堂的气氛陡然又热烈起来。

一走出大堂,刚刚殷清流的一席话不由被众女兵拿出来讨论,一女兵搭上李秀莲的肩膀,笑道:“现在还委屈吗?”

“我什么时候委屈过?!”李秀莲不满地把那女兵的手臂甩了下来,“我对将军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将军的任何决定,我都不会质疑!”

“得了吧,”另一个女兵撇了撇嘴,“刚刚某个人委屈地都快哭了!”

“你们!你们!”李秀莲跺了跺脚,最后才挤出一句,“——都闭嘴!!”

“哈哈哈哈哈!”另一个女兵大笑,在李秀莲恼羞成怒之前转移话题,感叹道,“虽然知道齐凌炀不安好心,但是当初他一剑捅死那人的时候,我还真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其实跟着他攻打都城为将军报仇其实还不错的念头,哪知道……真是龌/龊!”

“就你那点脑子,”一个身形相对矮小的女兵嗤笑,“这本来就是我们殷家军的事情,是我们曦城的事情,他一齐家军的将军,来我们曦城逞英雄,谁给他的权/力?连我们几位副将都没有说话呢,他就率兵闯进曦城,一剑刺死那人,谁允许他这么做了?今日他带兵闯入曦城杀了那人,明日他带兵闯入曦城就能杀了咱们!你们还觉得他做得对,愚蠢!”

“小五说得没错,”一个脸上有一道纵横长疤的女子低低道,“曦城是我们殷家军的,要处置什么人,也是由我们殷家军来做决定,而齐凌炀一点也没犹豫,直接捅死了那个人,实际上就是越俎代庖,不把我们殷家军放在眼里,我们殷家军还未并入齐家军呢,他就对我们的事情指手画脚,一点也不同我们商量,等我们真正并入齐家军,你还能指望他给我们多少尊重?”

“将军就这么一个,你以为将军今天为什么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你以为离副将为何问出那个问题,还不是给你们解惑吗?”那个刀疤女子恨铁不成钢道,“将军给我们的,是实打实的尊重和真心真意,齐凌炀给的,不过是虚情假意,将军也是人,一心一意为女兵着想,反而要被你们误会,将军也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