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凤云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可见她能耐是有多大。
倒也不是说貌美如花就是错误,只是……他有些担心凤云渺道行不比她高,若是被她给吃死了,还种上了鸳鸯劫,这堂堂一国太子,将来头顶绿帽,都不知上哪去发泄。
鸳鸯劫一旦种上,男方便要绝对的忠诚,而女方即便不忠,对自身也造不成伤害,顶多害得情夫下地狱,颜天真并非端庄贤惠的窈窕淑女,他觉得凤云渺的想法有些不太值得。
“划不划算与你无关。”凤云渺的声音在前头想起,不疾不徐,“花无心啊花无心,在你看来,我就那么单纯?你觉得我此番行为是鬼迷心窍?我看是你头脑简单,不明白我的真正用意。”
“你的真正用意?”花无心听着凤云渺此话,顿时有些迷茫,“你的用意,不就是想与她捆死么?让她不敢红杏出墙,一出墙就死情夫,即便她看上除了你之外的人,她也别想着能发生些什么,一发生就能害死对方,如此一来,对她也具备着一些约束,可纵然如此,你还是更亏。”
“错。”凤云渺一口否定花无心的想法,“红杏出墙?我从不怀疑她会红杏出墙,再有,若是在我毫无犯错的情况下,她出墙了,那么……”
凤云渺说到这,唇角勾起一丝清凉的笑意,“我会让她——万劫不复,何止是死个情夫这么简单?”
“万劫不复”这四个字,凤云渺刻意放缓了语速,咬字也重了些。
能被他所认真对待的女子,迄今为止,也就这么一个,若是她先背叛,让他伤神,他所采用的惩戒方式……
目前还没想出来。
因为他根本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原来你还存着理智,还以为你鬼迷心窍了呢……”花无心望着凤云渺那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松了口气,“若不是我想的这样,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天真虽然偶尔有些不正经,可她与我谈论起感情问题却并不敷衍,或许在有些人眼里,她不像个良家女子,可她究竟是不是个好女子,我心知肚明,用不着其他人来提醒我。”
花无心听得挑了挑眉,“看你说的,似乎你足够了解她了?”
“算是了解大半了,想要了解一个人,不单单是用眼看,更要用心去体会,你们不曾与她走近,自然不清楚。”凤云渺不咸不淡道,“往后,与我说话,我再也不想听到你言语间表露出对她的不满,我虽然无法扭转人的思想,却多得是让人闭嘴的方式,你若有什么不服的,憋着。”
话音落下,凤云渺盯着花无心,目光中带着警示。
花无心磨了磨牙,“重色轻友。”
“彼此彼此。”凤云渺淡淡一笑,“我觉得你曾经来往过的那几个老相好,个个看上去都比我家天真孟浪,又不比她貌美,论身段与头脑,也是远远不及的。”
“你住口!莫要胡言乱语!”
“就允许你信口雌黄,还不能让我胡言乱语?本宫堂堂太子,与你这个花和尚为友,平日里没有摆架子,你也莫要忘记我究竟是什么身份,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随时可以找个罪名将你拿下呢。”
“你……”
“我什么我?我是太子,你又是哪国的皇亲贵族?香泽国的天师有何了不起的?那边陲小国,又穷又偏,与南旭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如今更是寻求北昱国的庇佑,你这个天师,在我这个太子面前,矮了几截?你能搬出什么样的身份来与我叫板?你若是再对我大不敬,往后见面,都要你行礼。”
“……”
凤伶俐在一旁听着二人的争执,眼见着凤云渺都摆起架子了,便也附和道:“花大师,你莫要再惹义父生气了,义父平日里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过就是个小国的臣子,义父乃是泱泱大国的储君,你并没有资格来质疑义父选人的眼光,义母的确比你那几个老相好更为优异,这是事实,你就认了吧。”
花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