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宁子初脚下的步子顿了一顿。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这词唱的,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显然是被偏爱的那一个。
宁子初朝身后跟着的人摆了个手势,示意不用再继续跟,这才踏进了门槛。
再说寝殿之内,颜天真余光瞥见前头有人影晃动,抬眸一看,来人正是宁子初。
醒的还真快,这么快便来兴师问罪了?
想到这儿,颜天真也不觉得紧张。
他越是严肃,她的态度就要越发轻松,绝不能有紧迫感,一旦紧张,便是败下阵来了。
到了这一刻,她依旧要胆大包天,进行一番诡辩。
颜天真在心中思索着,宁子初可能问出什么样的问题,就在她思索期间,宁子初已经走进了她。
颜天真慢条斯理地起了身,“参见陛……我靠!”
原本是要问安的,却在中途转变为一声惊呼。
原因无他,只因她话说到一半时,宁子初又忽然上前一步,这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拉得太紧,他只要稍稍一伸手,就能把她按进怀里了。
而宁子初也确实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