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抽,一插:“好玩?”
“骗子?”
“庸医?”
他语调明明是在泄愤,动作却并不急促,只带出一点点有节奏的水靡轻响。
玉佑樘私|处被这样慢性厮磨,不由溢出一声声难抑的娇吟,闷在被褥后,撩人之极,她不满抗议:
“骗子,还说让我在上面……嗯……”
谢诩不言,依旧一下一下地抽|挺,舒缓却不失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底,女孩娇嫩的密地被他的欲望强撑着,被迫吞咽着他的硕大和粗壮。
他总结着玉佑樘这阵子对她的不满之词,不忘胯~下动静,一个词撞一下,每个词必定配以一种表示威胁,尾调上扬的音。
他伏□去吮她还未长熟的蓓蕾,清淡的粉色逐渐变成桃红。
谢诩想起那时在满树桃灼下的玉佑樘,真是桃花一样的小姑娘,他的小姑娘……
思及此,他不由加快了冲刺速度。
玉佑樘纤弱的全躯,随风苇草般极速地一荡一荡,两条柔弱无骨的细腿强撑在男人挺动的腰肢两侧,软软地震荡着,坚~挺粗实的欲望明显在加速,愈来愈块,深入血肉,舒缓沦为沉重,温和化成有力,凶狠地顶|插在腿间。
玉佑樘抑制着哀吟,吟呼轻喘几乎染了哭腔,她神志愈发不清,四肢似是全都没了知觉一般,唯独感官只集中在腿间,集中在男人亲吻的每一处,揉捏触碰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处的存在感都那般强烈,每一处都如同在烙下印记,永生难消……
玉佑樘阖上眼,感受着热滚滚的流猛然冲进她体内,与此同时,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嫩地如风中花瓣,急剧地颤抖收缩……
=。。=
几番鱼水之欢过后,总是让人格外疲惫,尤其还是玉佑樘这种身子刚调养好,尚还娇弱的少女。
她连眼睛都不想睁,腿也懒得并拢了,破罐子破摔,任由谢诩用热巾替她仔细擦拭着腿根。
只在一片黑暗中,无力喃喃埋怨:
“你就不能让让我……”
她听见男人餍足后略带笑意的嗓音,糅杂他拧毛巾的哗哗水声里,“下次吧。”
他又凑近少女,替她将被子盖好掖牢,道:“总该先给我一些机会证明证明。”
“证明什么?”
“你上回言我人老心老,我承认,年纪大了,许多野心壮志,都懒得去实现,”谢诩将她几丝乱发理到而后,而后倾身,去咬了她耳垂一下,惹得褥下女孩轻颤间,他徐徐道:“所以要证实一下老男人身还不老,足以填补心老。”
真够记仇的!
玉佑樘不再理会,唰一下将被子盖满脸蛋。
☆、46第四十六章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腊月隆冬,京城的空气似乎都能结出冰晶,宫中大臣们上朝时分,均会戴上狐皮暖耳用以挡寒,而皇帝陛下为了划分出自己与众臣的区别,很高冷地戴了一个雪狐皮毛的暖耳。
于是乎,每日早朝,一个白茸茸的脑袋领导着一群排列整齐的灰茸茸,或者棕茸茸的脑袋,也算是奉天殿的一道好风景了。
在百姓们眼中,新年即将到来;而在朝堂众位大臣眼中,新的时代即将开启。
因为前前任首辅,方首辅的儿子成功继承他老爹,来到了这个位置。
那个曾经如凤凰一般辉煌璀璨的党羽,又要□后涅槃重生了吗?
许多朝中的元老看向第一排那位二十多岁的青年,他一身织鹤红衣,面容温和若打磨平润的玉石。这样风华正茂的年纪,就成为了大梁朝最年轻的一位首辅——
真不知晓曾经的最年轻首辅,谢大人会作何感想呢?
很遗憾,我们的曾经最年轻的首辅谢大人没有任何感想,他已经堕落了,一心为了自己的太子殿下,此刻,他正带着玉佑樘在广陵的小巷中闲晃,日光将二人的黑发镀得金暖。
“谢诩,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讲。”玉佑樘握着纸包咬了一小口包子。
谢诩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