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吃醋是这个样子,总算让我见识到了。”
如瑾奋力几次都没能起来,只好由他抱了,说道;“还不止呢。”
“哦?还有什么?”
“还能好好伺候王爷吃饭,伺候您更衣,让您酒足饭饱、仪表堂堂走出去会佳人。等新人进了府,还会帮您妥贴照顾她,给她抬姨娘,腾侧妃的位子给她,要是您有需要,也能帮您料理了正妃,扶梅王妃上位。您说好不好?”
“好,非常好。”长平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够了就凑在她耳边说,“那你先伺候本王更衣。”
说着,抓过她的手,开始给自己解衣带。
外头吉祥听着屋里先是嘀嘀咕咕说话,后来长平王就突然大笑,再之后,没动静了。她不免担心,这是闹起来没闹起来呢?王爷好像有生气时也笑的习惯,笑这么大声,是生很大的气吗?
提心吊胆的,她放轻了脚步,凑到门口去听。
却意外听到主子的低呼和悉悉索索的声音,夹着王爷的闷笑。
顿时脸红如血,慌忙退开。一转身却看见冬雪从外头走进来,张口正要说话。吉祥赶紧摇头摆手示意她噤声,拽着她去了西间。
“你在这里候着,等那边传唤再进去,否则就在这里等。我去看看晚饭好了没。”匆匆交待两句,吉祥轻轻退出屋子,还将外间门顺手带了。
冬雪先是纳罕吉祥在内室门外偷听,后来见她脸红慌张的样子,也就明白了,朝东边看看,只能看见低垂的绣帘。不免也是微微红了脸,静静候在这边。
内室里,这半晌随着天色渐暗,屋中的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柜格幔帐都镀上了一层清浅的灰。寒冬腊月,屋子却一点都不冷,如瑾被按在榻上还捂出了一身汗。
榻桌早被挤到一边,窄小的方寸地,两个人紧紧挨着,长平王一动手,没三两下就将两个人外衣全都扯得凌乱。
“王爷要怎样?去梅王妃那里之前,还要迫着我厮混一场才罢休?”如瑾动弹不得,眼看着身上衣服越来越少,羞恼至极。
“这叫什么话,郎情妾意,怎说厮混。”
“您有情意,妾身可不想伺候。”
“为什么不想?”
如瑾别开脸:“不敢跟王妃梅氏分宠。”
“哎,真恼了?”长平王瞅着她气恼的脸色怔了怔,“和你开玩笑呢。”
如瑾不做声。
长平王扳过她的脸,让她冲着自己,“我跟你说,那天我是看见吉祥出屋才让人捡了帕子的,本想逗着你玩,谁知道她好几天了才跟你说,我都快把这事忘了。”
“别把事情往我的丫鬟身上推,帕子是您捡的,想怎么说还不是由了您高兴。”
“真的!不信把至明叫来你问,他捡了东西扔到哪里去了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