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回,很公平。”他贴心地脱下外套垫在床头给她当枕头。
眉眼柔和,处处透着和善。
皮皮:“……”
表现得那么反常,一瞅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更不敢躺了好吗?!
皮皮最终还是趴了上去。
皮皮把脸埋在他的衣服内。
“用手套。”她提醒。
他应得痛快:“好。”
特好说话的模样。
然后他来给她去毒。
温柔的触感。
不是手套冰凉、光滑的感觉。
她一愣,不太好意思地凶他:“你戴手套啊。”
“我戴了。”他说:“不信你看。”
她就真的抬起头往后瞥了眼。
他高举两只手才身侧,每个手上都戴着手套。
“……”
皮皮怔了一下,缓缓看向他的嘴角……
余是给皮皮去毒。
去着去着,就把皮皮的衣服给去了。
皮皮起初坚定地拒绝,后来,迷迷糊糊地,被他连哄带摸得给弄晕了。
一时色迷心窍,由着余是乱来。
余是没有出声的习惯。
皮皮咬着唇,也不肯出声。
大可还在外头呢,中间只有一层木板之隔,他能听到这边的动静。
皮皮咬着牙不出声。
余是想让她出声,遂加了力。
皮皮:“……”
她张嘴,咬上他的肩。
“……”他恢复了正常力道。
完事以后余是在床上抽烟,一条手臂垫在她脑袋下抱着她,一手捏着烟。
皮皮捏过蛇的尖牙,拿药水去了毒性。
抹了水的尖牙滑溜溜的,她没捏住,尖牙不小心弹开,刚好弹到余是身上。
“呲……”
牙被烤的焦黑。
“……”
皮皮盯着那个焦成一团的尖牙看了好一会儿,她喉咙紧了紧,愣愣地看向余是。
都说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此时的活神仙正咬着烟,一脸的舒爽。
她叫他:“余是。”
“嗯?”他懒洋洋地,只动了动眼珠看了她一眼。
她捏着焦黑的牙递到他眼前:“你故意的!”
除非是他把精神力加注到牙身上自己伤自己,否则普通的东西根本伤不了他。
“我故意的事儿多了去了,你指哪件?”他露出得意的笑脸。
脸上明晃晃的都是奸计得逞后的餍足。
皮皮:“……”
她现在严重怀疑,她之所以会坐到牙,是因为他在她坐下时把牙丢到她臀下的!
皮皮把牙砸到他脸上:“你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