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一高门公子,又是会稽学馆的学生,平日里还要上课,竟想当先生了?”
“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嘛。”
傅歧双手合十,向着贺革拜了拜。
“好馆主,你也是知道的,家母把我的下人都召回去了,又不给我月钱,我现在是身无分文……”
饭都没得吃啦!
“在下也身无分文。”
姚华见贺革似乎有些动摇,连忙跟着说道。
“如果谋不到这个差事,我就要流落街头。”
快要没饭吃了,她也很心痛。
傅歧一僵,扭过头去看姚华,瞪着眼说:
“我不但身无分文,还有不得不谋此差事的理由。”
梁山伯说自己把闲钱给了一个小孩,这几天中午都只喝水,害得他连粟米饼都吃不起了!
姚华看着他,也跟着瞪起了眼睛。
“我也有不得不谋此差事的理由。”
她还欠着五万钱的巨款,在借到钱赎回马之前,她不能离开会稽县半步,谁知道马文才会不会把她的马卖了?
傅歧见姚华一直学他,气的后槽牙直咬。
“我有大黑要养,必须要这两贯钱的月钱!”
它每天吃一只鸡,他现在可没钱!
姚华愣了愣,点点头。
“巧了,我也有大黑要养,也要这两贯钱的月钱。”
它每天一袋黑豆,花的可不少。
“我看你是故意气我!”
傅歧冷笑着摩拳擦掌。
“罢了,凡是在会稽学馆当骑射先生的,向来都要过小爷这一关,否则即便是馆里认了,我傅歧的拳头也不认。”
“想要跟我抢这骑射先生?先放倒了我再说!”
贺革等人都知道这傅歧是个煞星,见他此时又发了横脾气,顿时惊慌失措。
“傅歧,休要蛮横无理!”
“傅歧,你又要做什么!这最后一个先生人选也要被你赶跑吗!”
“傅歧,住手!”
傅歧哪里管他们说什么,挥起一拳就向着姚华揍去,他力气本来就大,这一拳又有意立威,挥舞起来时虎虎生风,几个胆小的助教已经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嘭!
只听什么相撞之声乍起,听者无不头皮一麻。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什么撞在拳头上了?
脸,还是……
“嗷!你这厮好生阴险!”
咦?
怎么是傅歧在骂人?
几个助教心惊肉跳地移开手掌,却看见地上躺着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傅歧,此时正捂着后背半天在地上爬不起来,一个个呆如木鸡。
“发,发生了什么?”
“他,他把傅歧摔,摔了过去……”那从头看到尾的学官张大着嘴,做了一个从背后丢到前面的动作。
“跟,跟丢麻袋一样……”
“什么?!”
“你,你要干什么!”
被结结实实过肩摔了的傅歧,看着这个叫姚华的参军面无表情地蹲下了身子,凑到了他的面前,心头猛跳了几下。
“我已经把你放倒了。”
姚华在傅歧恼羞成怒的表情中,好奇地戳了戳他的脑袋。
“现在骑射先生之位,是我的了。”
解释下,姚华虽然和我《木兰》有关联,不过是原创人物,历史线是正常时间线,没看过木兰的朋友也不必担心,绝对没你懵逼的地方。今晚儿子死活不肯让我码字,非要我陪他玩,大概是最近写小说忽略他了,心里有些别扭,所以我把他哄睡着了才码字,今天才来的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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