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噗嗤的肏穴声逐渐大过了林栀的呻吟声,嗓子冒烟了般哑得难受,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喷出的丰沛的汁水还是在滴滴答答不断地流淌,而早先流出来的已经干了,在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难以描述的形状,空气中尽是淫靡的甜香。
黎尽咬着林栀的耳骨,喷出的灼热气息扫得右耳热烘烘的,他沙哑短促的低喘格外清晰,暗哑的喉音滑进耳窝,像柔软轻巧的羽毛搔弄耳根。林栀完全抗拒不了这样的声音,单是听到就能让她酥了一大半,更别提敏感的小穴一直再被他捣弄,他的呻吟比任何的催情药都要来得有用,铺天盖地的快意席卷而来。
黎尽伏在她身上极速耸动着腰身,泛滥成灾的花径一波一波绞着他的肉柱,他抱着林栀又急又深的肏了几十下终于松了马眼,精液淋漓倾注,顷刻间把她的小肚子喂得都鼓起来。
在他射精的前一刻林栀分明看到他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想就被他滚烫的精液浇得全身一哆嗦跟着他一起又攀上了高潮。
疲软的性器从花径里退出来,没了阻塞的淫液争先恐后的从穴口流出来,鼓起的小肚子很快就消了下去。
黎尽躺倒在林栀身边大口喘着气。
一场情事做的时候是酣畅淋漓,等林栀喘息渐渐平息大脑开始正常运转,她便感觉到刚才的黎尽有格外的沉默寡言!她转身对着他,双手握着他放在身侧的大手,声音沙哑问他:“怎么了?感觉你怪怪的。”
黎尽没有回答她,侧身用另一只手抱住她,脸埋进她柔软的发丝里,吸取她身上素淡的栀子香气。
抱了好一会才放开她,直视她的眼睛严肃认真的问:“林栀,你喜欢我吗?”
林栀愣了下才牵强的笑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你这什么问题嘛,不然我怎么会这般与你坦诚相待呢?”
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烁了下,执意问:“你喜欢吗?”
“你这么帅还那么大还那么厉害,谁不喜欢呢!”
黎尽苦笑,如蝶振翅般的羽睫垂下来半掩住黯然的眼神,被她握住的手分开她的指缝插进去与她十指相扣,一言不发。
林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像在游轮上那次一样,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惹到他了,踌躇半天还是遵从内心开口说:“哎,我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什么人,你问我喜欢你吗,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怎么样才算喜欢,所以我没回答你。我不想许你连我都不弄不清楚的承诺,我也怕你只是一时兴起。但是,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想让你开心,我可以为你挡子弹,我更想每天给你做早餐。如果这叫做喜欢,那便是了,我挺喜欢你的,我喜欢你。”
黎尽正想说什么林栀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她转过头看着天花板继续说:“让我说完,可是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的,我不能保证我能永远喜欢你,但这一刻是了,我也希望能一直到最后也不过期。你这么好怎么会不让人心生欢喜呢,而我也没什么特别好的,还有一千三百八十二个缺点,可能我之后再也遇不到像你这么好的人了,我就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赌上了我一生的情动。呵呵,所以,我就在这里了,我的心也在这里了,你若不嫌弃,便拿去罢。”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这么肉麻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是羞耻,脸都要埋进枕头里,更别说看他的表情了。
黎尽强行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唇贴着她的额头,说:“你很好,你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你。”
林栀挣扎着把脑袋冒出来,笑得一脸狡黠,眯着眼睛问他:“嗯?那你说说我哪里特别好?”
“你特别……”黎尽故意停顿了下,卖个关子,直到林栀等不及了努着嘴催促他,他才施施然开口说,“特别不要脸这点好。”
“你讨厌!”林栀嗔怒道,说罢试图推开他的桎梏。
黎尽当然不会让她从自己怀里挣脱,笑着去亲她,她扭来扭去躲开他的吻。
林栀威胁说:“你不好好说,我不会让你亲我的!”说罢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黎尽吻上她的手背,温柔如水:“你很漂亮,很温柔,很善良,很坦率,有一颗赤子之心,够了吗?”
“不够……”
趁她手松开说话的空挡黎尽擒住她的手按在她头顶,吻上她的唇。
两人本就全身赤裸再加上刚才一番互诉衷肠打打闹闹,早就情动了,黎尽压在她身上,昂藏的性器危险的抵在她的小腹上,他贴着她的鼻子,沉声问:“可以吗?”
林栀白了他一眼,她现在双手举过头顶,不着一缕,她能说个不字出来吗?
“你就会欺负我,还说喜欢,一点也不让着我。”
“哈,那让你在上面?”
“讨厌!”
有了前一次的铺垫,再次进入的时候显然顺滑多了,巨龙入洞,两人发出满足的喟叹。
林栀在黎尽怀里微微颤抖着,往日清丽的声音像揉了把细沙进去般沙哑:“慢一点啊,太快了嗯!啊哈……”
黎尽好像格外喜欢在做爱的吻着她的脖子,许是残留的动物本能,总是对致命要害的地方格外在意些。在她脖子上种下一个深红的吻痕,舌尖细细描绘勾勒红痕的形状。
“林栀,你喜欢我吗?”他尖利的齿牙咬在脖跟,磨着她娇嫩的皮肤,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咬破了看起来薄如蝉翼的肌肤。
林栀仰着头承受他狂浪的攻势,潮涌的快感近乎淹没她的意识,一叠又一叠的快感奔涌而来,想说的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一声叠一声的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