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被凤霖扯得乱了,郁川有些狼狈的说:“那你先出去吧。”
等绿萝出去后,郁川解开外衣,想把衣服留下他人就可以走了。不料,衣服刚脱下来,就被凤霖牢牢抓住了手腕。
他回头看待凤霖半撑起身子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双眸潋滟。
“郁小将军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投怀送抱吗?”她举着他刚脱下来的外衣在他眼前显摆。
郁川伸手去拿被她躲了,她的手从他手腕滑到他的手心里,握住他的手。娇软的小手钻进他的手掌里,食指还挠了挠他的手心,麻痒的感觉惊得他一激灵。
他张口欲辩解什么,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到最后只讷讷的说:“不,不是。”
她的视线犹如小钩子,把他的三魂七魄勾了个大半。她握着他的手轻轻的往回带,他却觉得好似有千斤的力量拖着他往前走,像着了魔一样被她拉着坐到了床沿上。
凤霖从背后扑到他身上,笑嘻嘻的望着他的侧颜,唇快要贴到他的脸上了:“郁小将军,这算你投怀送抱吗?”
郁川正襟危坐,背挺得笔直如松,连双腿都紧紧绷着,他能感觉到两团绵软贴在他的背部,她馨香的气息掠夺着他鼻间的空气,手指头还在作弄他的手心,此刻怕是念金刚经也不管用了。
他既不能否认,又耻于承认,只得垂下眼帘一副默认的模样。
“呵,郁小将军说句话嘛,”她的另一只手轻佻的在他下颌线处游走,指尖刮过他的唇,“你也很享受的,是吗?”
郁川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感觉反而更灵敏了。她微不可闻的轻笑落到他的耳朵里化作一声脆响,咔哒,冰层的裂缝变大了;她温言软语间呵出的气息钻进他的鼻腔化成一阵渺渺的暖风,呼呼,冰层裂开了;她作乱的手从他的脸上慢慢游走到他的脖颈,抚摸着他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的动作滑动。
小手游鱼一般从他的衣领里钻了进去,微凉的温度第一次与他火热的胸膛坦诚相见。
“呀,郁小将军的胸肌还挺发达的哦!”柔韧的胸肌摸起来的手感真是妙极,她一边摸索着一边揉捏,连他胸口的小红豆也被她捻起来揉搓。
郁川闷哼一声,呼吸渐重,双眸紧闭眉头拧成川字,手握成拳头,指甲都嵌进肉里,试图用些微的痛感转移他的注意力。
手慢慢往下,落在他的小腹上,块垒般的腹肌硬邦邦的,正一呼一吸的起伏。
“郁小将军,是你这里硬还是下面那里更硬啊?”
她的话赤裸又色情,可从她嘴里说出来郁川只感觉到超乎寻常的兴奋,他那不省心的孽根好像又涨大了些,兴奋得他快要压制不住了。
“让我来客观公正的比较一下,”她说的义正言辞。
他的裤裆早就被顶出一个大帐篷,性器吐露的前精把墨青色的亵裤都濡湿了一个小圈,正好把他龟头剑拔弩张的狰狞模样勾勒了出来。
她的手太小,一手都握不住他的性器。她好像是真的在做研究一样,上下丈量着这根大棍子的长度,微微用力按压,与他的腹肌来回比较。她这般的有探索精神却苦了郁川。他感觉他的孽根都快要把裤子顶破了却迟迟得不到抒解。他想要把他身上那个罪魁祸首压在身下狠狠的肏,想把他的大棍子捅进她的花穴里,想听她放荡的呻吟。他全靠顽强意志力的才不让自己最后一根弦崩断。
比较了半天,凤霖煞有介事的下结论说:“嗯,经过我实地勘验,郁小将军,你的腹肌比你的下面硬多了,还得继续努力。”
郁川缓缓睁开眼,双目忍得通红,对上她调笑的目光,他的声音好似被粗粝的沙石打磨过:“不硬?”
凤霖浑然不觉此刻已深陷险境,还故意撸了一把他的性器,略带遗憾的说:“马马虎虎吧,还差点。”
弦断了。
他以雷霆之势把她压倒在床上,大掌把她双手一把握住,压在头顶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喘着粗气,凤霖从他眼睛里看到好像有两团火在熊熊燃烧,他的陡然发难,她连挣扎都余地都没有。此刻他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那根粗长得骇人的棍子不容分说的杵在她两腿之间,灼得她腿心发烫。
就算此时被他禁锢在身下,凤霖仍是不忘调戏他两句:“郁小将军,你这是迫不及待了吗?呵呵,想不到你……”
那呶呶不休的小嘴总算是消停了。郁川恨恨的吻上她一张一合不断戏弄他的小嘴,惩罚的吮吸她的唇瓣,丰软的唇瓣比鲜嫩多汁的果子还要甘甜,恨不得把唇瓣的汁水都榨出来。她的唇好像被施了魔法,令他沉醉着迷,难以自拔,一挨上就不可控制的越陷越深。
舌头无师自通的从唇缝挤进她的嘴里,强势的在她嘴里搅弄风雨,贪婪的汲取津液。滑过编贝的齿,磨吮柔软的小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令人着迷。
------作者有话说------
可耻的卡肉了,不过肯定还不会到最后一步的,我尽快吧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