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和叶泽林的聊天框,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两周前。
灿容出神地盯着屏幕,好像要把屏幕盯出来个洞似的。这倒不是说她有多喜欢叶泽林,只是那男人和自己做过之后就消失,多少有点不舒服。
楼下,盛大的宴会已经开始。大厅里的黑衣侍者拉奏起小提琴曲,悠扬动听。不时有侍者为来往的宾客添酒摆菜,都是用惯的伶俐仆人,服侍得很周到。
衣香鬓影间,一袭素雅礼服的的中年贵妇是人群中的焦点,贵妇衣着低调,看不出什么牌子,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是专为上流社会定制服饰的制衣世家。贵妇正是徐家夫人。徐夫人忙着招待来访的客人,和几个贵妇正聊得起兴,就见一身正装的徐长海过来与几人打招呼:“王夫人、李夫人,最近身体可好?”
“好着呢,对了老徐,前几年可没见你开过生日宴会,今年怎么想起来办这个了?”一位夫人笑着问。
“我女儿大学毕业了,也是时候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徐长海摸着下巴说。
“老徐,你那女儿我可是听说了,在商场上一点可不像个新人,和我家儿子有的比。”贵妇话中带着对自家儿子的夸耀,可惜谁不知她家公子风流成性,根本不把事业放在心上,都暗自笑话罢了。
徐氏夫妇客套了几句,又去和其他来客打招呼。
人群中一对父子格外抢眼,老的看上去虽步入中年但精神十足,少的不过二十七八,意气风发。
“老左!”
徐长海从人群里一眼便看见左少秋,左少秋也注意到了夫妇二人,带着儿子走过来向夫妇二人道贺。左少秋年已过五十,两鬓已有些发白,与年轻了几岁的徐长海站在一起,两人像是兄弟一般。更不用说两人相识多年,从学生时代就熟稔无比。
“徐伯父,”左少秋身后的年轻男子向徐长海颔首,他沉稳的气质在年轻一辈中脱颖而出,徐长海对他有几分印象。
况且左少秋前几天还向他提过这个儿子。
徐长海点着头,打量了几眼左闳,说:“老左,你家孩子都这么大了。这些年没怎么见,倒没发现你儿子这么年轻有为。听说你在投资方面很有天分,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强多了。”他话中带着赞许,很给左少秋面子。
左闳面上不见喜色,只谦逊地说:“伯父过奖了,与您的成就相比,我的创业不过是九牛一毛。”
徐长海欣赏地点点头,但一想到左少秋有意让两家结亲,看向左闳的目光中不免多带了几分探究与审视。
左闳创业几年来,大风大浪也见识了些,倒没被这目光吓住,面上只带着淡然的笑意,陪着父亲与徐氏夫妇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