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行俯身凑过去,看到那双掩在青丝垂发下的玉耳被风吹得发红,就像颤颤而盛的娇花。他伸出舌头,轻舔了舔。
那似被软猫舌头略过的触感, 酥麻麻的带着濡湿气, 苏娇怜缩了缩脖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舔了。
男人贴着那耳,声音低沉暗哑, 语气散漫,带着股漫不经心的诱惑。
“在我们两人时,我准许你叫我……”
晚间的风有些大,苏娇怜没听清楚陆重行说的话,她下意识接道:“爸爸?”
“乖。”男人满意的摸了摸她被冻僵的小脑袋。
在风中凌乱的苏娇怜:……
男人低头,看着小姑娘那臊红小脸,突然低笑一声,然后俯身,薄唇轻启,含住那在冷风中颤颤而动的卷翘眼睫轻轻拉扯。
苏娇怜浑身带电酥麻,方才被风吹得浑身僵冷的身体瞬时就恢复了热度。甚至烫的她后背都沁出了一层热气。
苏娇怜一直都知道,男主是个变态。在看时,苏娇怜会被这样霸道变态却又独宠一人的男主萌的心肝颤颤,但直到她身处其中,才发现这样的男主实在不是常人能压的住的啊!
这么变态的温柔她承受不起啊!刚才明明还要把她要死要死的,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变态的脑回路都是这样清奇的吗?
“呵。”感受到苏娇怜的变化,男人低笑一声,十足霸道总裁。就差来一句经典台词烘托气氛。
女人,你有反应了。
正当苏娇怜手软脚软的时候,男人突然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
“别咬,不要咬我……”苏娇怜赶紧缩头耷脑的往地上蹲,企图躲开陆重行,却不防碰到一团软物。她低头一看,只见不知何时,小牙的那只小白兔正精神抖擞的在啃她的绣花鞋。
此时自身难保的苏娇怜当然管不了小白兔,她伸出双手在胸前摆出十字架,哆哆嗦嗦胡乱挥道:“我我我凶起来自己都怕……”
男人俯身,弯腰一把抓起地上的白软兔子晃在半空中,然后突然朝苏娇怜诡异一笑道:“凶起来,真的很可怕呢。”
好像被看轻了呢?
苏娇怜:生无可恋jpg。
船行的很慢,船头的灯被风吹得摇晃不已,恍惚间,苏娇怜似乎听到一阵不正经的声音。
陆重行是习武之人,自然比苏娇怜更为敏锐。
他一把将苏娇怜揽进怀里拉到一侧隔间里去,然后手肘撑着木墙,拽着苏娇怜的纤腰将人翻了个身。
苏娇怜面对木墙而站。这木墙年久失修,缝隙大的能扣进半根手指,所以苏娇怜能清晰的看到对面发生的情景。
对面的两人太专注,以至于被如此偷窥依旧全然忘我。
苏娇怜万万没想到,救了她的人会是王碧珍。不,准确的来说,是王碧珍上演的活春宫。
胸前被虫虫咬出的伤口还没痊愈,王碧珍袒露着那尚带几丝血痕的狰狞伤口,坐在五大三粗的船夫身上,胸前一阵波涛汹涌。衣衫半解,仰着脑袋,十足享受。
船夫长年累月的撑船,三十出头的年岁,身材却依旧保持的很好,体力看上去也不错,他似乎有些急,只解了裤腰带,正举着王碧珍颠的厉害。
天太暗,苏娇怜看不到两人的全部,只能听到那厚重的喘息声。
苏娇怜突然可怜起她那位智商欠费的便宜大哥。
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
眼前突然被一双横出的手遮住了视线,苏娇怜感觉到身后那具贴上来的炙烫身体。
男人的呼吸时轻时重,带着清冷的小龙涎香,萦绕在苏娇怜周身。
怀里还抱着只小白兔的苏娇怜缩紧了身体,突然感觉后颈凉飕飕的紧,可明明男人喷出来的气息,皆是灼热到几乎要烫伤她的肌肤的。
被遮了视线,其它感官便会更加清晰。
“珍儿?珍儿?”外头,传来苏胜苟的声音。
苏娇怜一个机灵,动了动身体,被陆重行掐住腰,往里怼了怼。
苏娇怜僵硬了身体,一动不敢动。男人俯身垂首,鼻息间闻到那股熟悉的甜奶香,他细细嗅着,鼻翼煽动,那张俊美面容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苏娇怜却觉得后颈发凉,透出一股诡异的毛骨悚然。
两人贴的极近,掩在暗处,苏胜苟提着手里的那盏红纱笼灯,目不斜视的过去,嘴里依旧在唤着王碧珍。
那头,王碧珍和那船夫显然也听到了苏胜苟的声音。不过这两人并未慌张,反而因为那种即将被人发现的偷情刺激感,而越发激烈起来。摇的木板床“吱呀”作响,剧烈晃动。
“想不想,看场好戏?”陆重行贴着苏娇怜的耳朵,声音低哑。
苏娇怜的视线一片黑乌乌的什么都看不见。她听到耳畔炸出一块“砰咚”声,然后就是王碧珍的尖叫声。
眼前的手终于被移开,苏娇怜定睛一看。
只见王碧珍和那船夫躲藏的船舱不知何时被破开了一个口子,那口子很大,容得下一个成年男人进出。凉凉的风灌进来,赤裸的王碧珍坐在船夫身上,跟提着灯笼的苏胜苟面对面对视。
大型翻车现场ing。
这样的好事一定是她身后的某人干的。
对此,苏娇怜只想说:干的好!
苏胜苟扔下手里的灯笼,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菜刀,追着船夫就是一顿砍。一开始,船夫因为心虚而左躲右避,但后来他就发现苏胜苟是只外干中干的货,故此,在王碧珍的尖叫声中,苏胜苟被那船夫一脚踹下了水。
一场闹剧就此终结,苏娇怜原本以为苏胜苟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但没想到,第二日下船之时,她就看到苏胜苟小心翼翼的牵着王碧珍的手将她搀扶下船。
王碧珍双眸红红带着委屈,时不时的抽噎两声。
盼晴看一眼两人,冷哼一声道:“自己贱,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