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阁的一日驻足观摩不是白学的。苏娇怜惊悚的发现,这才第三次,男人就已经解锁了n多姿势。
一场大汗淋漓,苏娇怜被男人揽在怀里,身上盖着被褥,女乃白色的肌肤上满是斑点猩红。陆重行有个坏毛病,一激动就喜欢啃人,苏娇怜被他啃了不知道多少口。
扶着自己颤巍巍的小细腰,苏娇怜深刻的清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这么瘦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住男人这样来来回回的没节制折腾。
趁着天色晴好,苏娇怜赶紧拉着礼书女出府避难。
“书女,这几日怎么没瞧见你?”
往常即便是陆重行在的时候,礼书女也会不畏强权的把她拉出来说话,可是这几日,礼书女不见踪迹,导致苏娇怜和陆重行单独相处的时间与日俱增,实在受不住男人这股子野性的苏娇怜赶紧闷头寻到礼书女,两人小手拉着胖手的逃了出来。
“嗯,是吗?”礼书女心不在蔫的摆弄自己的罗袖,时不时的露出一个傻笑。
苏娇怜:……
“书女,那处有你最喜欢吃的老皇城糕点。”苏娇怜遥遥指向不远处排着一长溜队伍的糕饼铺子,企图唤回自己身边这只塑料姐妹花的神智。
礼书女双眸一亮,喜滋滋的道:“他最喜欢吃了。”
“谁?”苏娇怜耳尖的听到礼书女的喃喃。
礼书女轻咳一声,努力偏头,“我没说话呀。”
看着年纪轻轻就间接性失忆的礼书女,苏娇怜没有拆穿,只慢悠悠道:“哦。”
听着这声颇有含义的“哦”,礼书女赶紧拉着苏娇怜的小手手往糕饼铺子里头钻,“走走走,咱们去排队。”
长长的队伍在小小的店铺门口绕了三四圈,回旋又回旋,苏娇怜跟礼书女眼巴巴的看着那刚刚出炉的新鲜糕点,鼻息间满满都是浓郁的香味。
“啊……真香。”礼书女发出感叹。
这间糕饼铺子绵延百年历史,纯手工制作,每日限卖,做多少卖多少,从来供不应求。
“对了,书女,昨日里碰到你母亲,拉着我与我说了些事。”苏娇怜突然道。
礼书女向天翻了翻白眼,“是不是与你说,让你劝劝我,早些寻个好男人嫁了?”
苏娇怜点了点小脑袋,双眸湿润润的泛着水汽,在氤氲白雾缭绕的糕饼铺子前就跟飞天而来的小仙女一样。尤其今日这位小仙女还穿了一套新制的留仙裙,衬托出其越发婀娜妩媚的身姿。
明明长着一张不谙世事的小白花面容,但那原本干瘪瘪的四季豆身材却在这个春日豁然妖娆起来,这股子清媚冲破禁锢,完美的融合在苏娇怜身上,让人瞧在眼里,只觉心痒难耐,也怪不得陆重行会如此爱不释手。
礼书女在心中发出一阵感叹。
她一个女子瞧着都觉欢喜,更别说陆重行这个男人了,怪不得如今日日春宵苦短,怎么都喂不饱。
“我觉得那公子名字如此霸气,人应当也不赖。不是有句话叫做‘人如其名’嘛。”苏娇怜还在与礼书女说昨日里礼夫人提到的那个男人。
礼书女不感兴趣的附和道:“唤什么?”
“巅峰。山巅之峰,十足霸气。”苏娇怜露出一脸憧憬的小表情,脑海里冒出一个硬汉形象。
礼书女又问:“姓巅?”
苏娇怜摇了摇头,“没问,你母亲只说了这么一个名。听说家世虽然没落了,但却是有名的书香门第,还说这名唤巅峰的公子有位嫡亲妹妹,品貌端庄,知书识礼,天气柔婉,举止得宜……”
一口气将礼夫人的形容词说完,苏娇怜大喘口气,继续道:“是内定的肃王府世子爷,也就是太叔成宁的正妃。”
有了这位即将做世子妃的妹妹,就算是家世没落,也没落不到哪里去。
礼书女皱眉,细想片刻,突然恍悟自家母亲说的是哪户人家。
看到礼书女恍然大悟的表情,苏娇怜道:“你知道是哪户人家了?”
“嗯。”礼书女点头,正欲说话,却突然发现前头传来一阵嘈杂声。
穿着华贵衣袍的男人摇摇摆摆的挤开排在前头的一个小丫鬟,手里的洒金扇摇的“哗哗”作响。
“哎,喂,你怎么插队呢。”
“是啊,怎么插队呀……”
“闭嘴。本公子插你们的队,是你们的福气。”那公子不耐烦的说完,跟旁边跟着的仆人道:“让你买个糕点都费这么多劲。”
这家仆原本在队伍里排了半柱香时辰,却因为自家公子等不及而直接下来领着他插了队。家仆羞愧的低头,没有应声。
那公子嘟嘟囔囔的抱怨,“要不是妹妹要吃,我才赖得来。”
虽然说这位公子衣着华贵,看着就不是一般贵人,但还是有些人不服,吵吵嚷嚷的要让他让路。
那公子不耐烦的将手里提着的鸟笼朝身后的人砸过去,梗起脖子怒道:“连我杨巅峰都敢骂,你们是嫌命太长吗?”
周围默然一阵寂静。只余下那只精心饲养的金丝雀在鸟笼子里头扑腾着翅膀乱飞,发出尖锐的惊惶叫声。
杨巅峰,杨家嫡长子,祖上是有名的书香世家,三代单传,宠成如今德行,若非其妹乃内定的世子妃,怕是不可能会如此嚣张肆意的活到今日,早就被人一个麻袋套头给恁死了。
苏娇怜张了张小嘴,不可置信的转头朝礼书女看一眼。
杨……巅峰?
不会就是那个巅峰吧?
苏娇怜小脑袋里的硬汉形象瞬时破灭,取而代之的是面前这只张牙舞爪的羊癫疯。
礼书女痛心的点头。她的亲娘咧,就算她嫁不出去,也不用拿这种货色来羞辱她吧?
苏娇怜捂嘴,使劲的憋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