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阙濯口中是这样。
安念念一只手扶着阙濯,手指尖因为紧张不自觉地隔着睡衣掐住他的小臂。阙濯也难得没有第一时间迅速入侵,而是就这么搂着她两个人静静地接了一会儿吻。
直到安念念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阙濯才顺着她的腹部拢住她的乳。
平时因为安念念湿得太快其实两个人前戏做得并不多,这一次阙濯却格外有耐心,掌心翻进唐老鸭睡裙的内侧,托起她浑圆的双乳,仔细而又缓慢地揉。
他的掌心滚烫,指尖却又微凉,安念念在黑暗中感官本就敏锐,被这么一冷一热地揉了一会儿双腿之间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闷闷地哼唧了两声:“可以……唔……进来了。”
“不急。”
阙濯现在的心情像是在拆一份独一无二的圣诞礼物——比起结果,过程更加重要。
他的指腹准确地压在了安念念已然勃起的乳尖儿上,反复推揉按压,覆在她眼前的手总算撤了下去,从她的睡裙裙摆中探入。
这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克制就像是收到圣诞礼物之后却认认真真地从丝带开始解开,再用准备好的裁纸刀从红绿相间的礼物纸黏合口入手,整齐而仔细地将礼物的外包装拆下迭好。
最后缓缓打开礼物盒的那一刻,也到了克制的临界点,所有被压抑的快乐都会在那一瞬间一下全部成倍地绽放开。
阙濯的手碰到了安念念的内裤边。
现在他要开始拆丝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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