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闷葫芦一样的人说起这种话来,可真是效果拔群。
安念念一张老脸都红透了,无名指指根处轻微的紧箍感不断地在提醒她那里刚才被阙濯套上了一个戒指,那小小的一枚金属指环却好像一下把她心里的所有缝隙都填满了似的,让人感到格外安稳。
“我今年可是拿了年会大奖的人,你想买什么别客气啊,直接说!”她不想被阙濯看出自己此刻的羞赧,佯装财大气粗地一拍床单:“都给你买!”
“是吗?”阙濯却只是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都给我买?”
这样的重复让人不安,安念念刚想着要不要再加点补充条件进去,又正好对上他炙热的双眸,顿时心一横:“嗯,都买!”
“那我——”
他俯下身,在安念念耳畔压低了声音,细密的热气从他的唇齿间溢出,轻轻笼住她的耳朵。
“想要买一点计生用品,最好多一点,我们可以慢慢用。”
“……”
很难想象您是准备‘慢慢’用。
安念念是真扛不住阙濯这样,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颈,俩人就这么在床上又吻到一块儿去了,唇舌不断交换彼此口中的酒精分子,然后就在擦枪走火的前一刻,安念念想到了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个……阙濯……”
“嗯?”
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毛衣解了内衣扣握住了那团饱满,声音中有些慵懒的满足。
“今天你被我爸那么一吓,还硬得起来吗?”
“……”
阙濯不说话,只是用胯往她屁股上顶了顶,直接用双腿间已经勃起的柱状物证明了自己依旧卓群的勃起能力。
“……”还硬的起来啊,还好还好。
安念念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提心吊胆还是松一口气,总之脑袋一空,另一个比这个问题更加尖锐且严峻的问题就又抛了出去:“我听说勃起的过程中被吓一下可能会早泄,你……还好吧?”
阙濯这回脸是真黑了,他抬手在安念念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今晚可以慢慢试,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早泄。”
安念念立马心虚地狗腿一笑:“不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毕竟现在起咱俩就绑一块儿了,你好我也好啊!”
“所以我给你机会好好检测一下我到底还好不好。”阙濯面无表情地把她被红酒染红了一大片酒渍的白毛衣剥掉,猩红肿胀的滚烫龟头弹跳着钻了出来,“省得你之后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