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了勋暮生的爷爷,相似的人生经历,就是不知道,燕城是不是有他心中挂念的人或者是遗骨。诶,那个战乱的年代,不知道有多少生离死别,不知道有多少爱情就那样掩埋在历史的狰狞和尘埃里面。
老谭听着还挺动情的,“成,就拍这个。投资多少,你造个预算,然后告诉我就成了。男主角是谁?”
廖安,“天王乔深。”
“他不是在好莱坞拍戏吗?”
“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就完工了,然后接档这部戏。如果谭总同意,我马上回北京找et签约乔深。”
“好,就是他。女主角呢?”
廖安一推我,“谭总看她成吗?”
谭酒桶这才看到我,有些惊奇,“艾姑娘!是你啊!”
我连忙打招呼,“谭先生。”
“诶呦!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要和我握手,我受宠若惊,连忙双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晃动,他把雪茄叼在嘴里,“廖安,你说她成,她就成!”
廖安疑惑的看着我,又看看他,“谭总,小艾,你们认识?”
谭酒桶,“认识!她去我在北京的店里看首饰,不过这个姑娘眼界高,看不上我那里的东西。”
我汗颜,“哪里是我眼界高,谭先生那里的东西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承担的起的。”
谭酒桶一摆手,“诶,别这么说!你以后需要什么,记得光顾我的店就成了。好了,这次合作挺顺利,遇到了合适的人,艾姑娘,来,喝杯酒,这事就算定了!”
说完,他让人给我到了一杯白酒。
我赶紧端过来,“多谢谭先生给机会,谢谢。”
说完,一饮而尽。
酒桌上其他人一看我喝酒,马上骚动起来,有个中年男人拎着一瓶子五粮液就过来了,被谭酒桶给挡了回去,“行了,就这一杯,喝完就是。”
“哎呦,谭老板有新宠,这就心疼了。”
“胡说八道什么?”
老谭大手一伸过来,我以为他要搂我,其实他就是把我向门那个方向推一推,倒是和廖安勾肩搭背的,不像搂女人,到像搂男人。
我们到走廊,谭酒桶对廖安说,“我明天就出国,所以麻烦你们跑上海这一趟,这两天就由我招待,一会儿你们到楼上的尝尝他们的法国菜,别跟我们在这里喝酒,现在的小女孩儿都喜欢那个外国菜,有香槟还有甜品。”
我,“……”
廖安,“好,多谢谭总请吃饭,我们先走了。”
“好。”
告辞之后,廖安拉着我乘坐电梯上楼。
“小艾,你认识谭总?”
“嗯,樱桃公子带我去过他们店,说是给他叔的合作伙伴的女人买首饰。他好像和樱桃的家人都认识。”
“嗯,背景人士一只。”廖安点头,“哈哈,原来这么顺利啊!我以为这次带你过来只是认识一下他,以后看有没有机会合作呢!太顺利啦!今天晚上咱们多喝一些,有香槟诶!!”
我拉了她一下,“那个,人家的钱,我们还是悠着点。”
“不要!到了上海就要入乡随俗!我小姨嫁给一个上海人,请别人吃饭,就请四分之一个咸鸭蛋,自己吃别人请的,就一顿饭吃四个咸鸭蛋!谭总请吃饭,我一定要开3瓶巴黎之花!!”
……
好吧。
我也想喝。
我喜欢巴黎之花的瓶子,描绘着白色蔓藤莲花,好像法国宫廷羞涩的少妇;我也喜欢这种香槟的味道,水果香味交织着甜蜜,很像南英格兰的夏季。
廖安要了几道法国菜,而我喝酒就已经超过热量摄取的标准了,我什么都没敢再吃。
我们坐在一个像歌剧院二楼的小阁楼一般的地方,从这里可以看到大堂那辉煌的喷泉和一片镶嵌在阿拉伯蓝色中的金色恒星。
“小艾,我想问问你,在偶像剧中,你对最浪漫的场景是怎么想象的?”
廖安吃完一块面包,忽然问我。
我,“问我?”
“对!如果知道演员是怎么想的,会写出更加符合逻辑、更加有浪漫幻想的剧情。就比如我们现在这个餐厅里面,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个人都是西装革履,或者晚装、高跟鞋,如果故事发生在这里,你想男女主人公怎样邂逅?如果一个出身贫寒的姑娘,忽然闯进这里,然后撞倒了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俊美男人,那个男人先是一怒,然后看到姑娘的时候,又忽然心生怜惜,心中有一股想要把姑娘捧在手心中呵护的冲动……”
我抓了抓头发,“那姑娘为什么能闯进这里来?”
“迷路?”
“不可能。这方圆几公里之内没有让行人走的地方,如果不是开车,不是专门过来,就不可能走近这里。”
“同学会?”
“那,那个姑娘应该不会来。因为进来这里买衣服所花的钱是她们一个月或者几个月的生活费,如果不是你付钱,我都不可能买这些东西。”
廖安,“……”
我,“还有,为什么一个男人撞了姑娘就想要把她呵护在手心中?一般的心理状态不是:撞了我,我看看自己有没有事,咦,没事,衣服脏了没有,都没有,太好了!这个姑娘撞上我,她有没有事?好,也没有。那么,她为什么要撞我,她是不是有意的,她是不是存心的,她是不是想要讹诈我的钱?……”
“stop!”廖安一脸鄙视,“小艾,你真没有浪漫细胞!那好,你说,你想象的在这里发生的最浪漫的事是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