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simon居然千恩万谢。

他可不想再吃几乎能把大牙崩掉的柠檬蛋糕了。

乔深问我,“晚上有空吗?”

我点头。

乔深,“我有一张请柬,谭总在他的红松庄园开party,邀请的不是娱乐圈的人,都是一些政商名流什么的人物,虽然说不一定带女伴,不过,还是你陪我去一趟吧。”

我点头,“好啊。”

正好可以拓展一下交际圈子。

乔深越来越多的接到娱乐圈外的party邀请,他的名声与江湖地位似乎有了质的飞跃。

真好!

红松庄园是背景人士‘谭总’的私产,背靠山脉,前面有河,占地广阔。

车子从进入大门,到建筑物之间,是弯弯曲曲的道路,两旁种植着巨大的红松。这里的建筑物外表看起来很普通,只是普通的石头建筑,而且异常朴素,可是仔细看,这个建筑是被人刻意设计成一个松散浪漫的空中花园,石头缝隙中全种植着各种珍奇花卉。

这个空中花园的左边是草坪,前面则是一个高尔夫球场,右边则是一个巨大的钢化玻璃罩,罩子里面是游泳池。party的场所就是草坪上搭建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凉棚,下面铺陈了原木,让人西装革履,高跟鞋晚礼服踩在上面依旧优雅如初。

在夜间明亮璀璨的灯光照耀着现场,爱乐乐团的小提琴,一直演奏着悠扬的乐曲,现场气氛好的不得了。

到了这里我才知道,所谓经常在圈子里面听闻的‘谭总’居然就是谭酒桶,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我们认识,可是这次他根本没有表现出和我相识的样子,我看看周围,马上明白了。虽然说,这里不是‘娱乐圈’的party,可是‘娱乐圈’的人并不少,都是一些20岁上下的,年轻嫩模,小明星,还有演艺新人。在这里,所谓的女伴其实就和男人戴着的手表,或者开车的豪车一般,有,是乐子,没有,现场有的是乐子,可以随意索取,想必一定是你情我愿。

我挽着乔深的胳膊,靠近问他,“我可能会阻止你猎艳的美好时机了。”

乔深指了一下那边的长条自助桌,我们向那边走过去,“不是,她们对我没有兴趣,我身家差太远,连她们入门阶级都无法达到,所以不会有人来骚扰我的。我们有一整段相对安静的时间,我拉着你过来,其实想要具体问一下,你一下步想要怎么做?”

自助桌前,乔深拿了一杯香槟给我,我摇头,“我戒酒了。”

于是我只喝清水。

他点了点头,“最近太忙,一直没有时间问问你,你是想要一部一部戏漫无目的拍电视剧,只是在观众面前混个脸熟,还是有其他什么别的职业规划?比如,电影,在演艺圈,想要建立江湖地位,电影是比电视剧更有力的工具。还有就是,编剧,一部好的作品,编剧是灵魂,顶级编剧就会有绝对的话语权,想要在这个圈子里面掌握主动,需要自己的故事灵魂。廖安让我问你,对编剧有兴趣吗?她可以带你。”

我……我觉得我又要哭泣了。

“stop!”

乔深手指在我面前晃动一下,“不要煽情。你回去想一想。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有规划。

我5岁的时候,我父亲就教给我一个timemanagement的规划方式,把最紧急的事情给予最高优先等级,最先考虑,最先解决,次一级的事情,放在后面考虑,再次一级,就再向后排。时间有限,一天只有24个小时,浑浑噩噩,或者明明白白都是过一天,不会多,也不会少。

而廖安,她12岁的时候看日本漫画,被那些故事背后的强悍的商业化运作、顶级编剧能力和媲美电影的分镜头所吸引,她那个时候就想要成为一个编剧,并且一直为之努力,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所有人的成功都不是天下掉馅饼,也不是狗屎运,你好好想想。我们是朋友,可以帮你的地方一定会帮,而且simon也希望你可以越来越好,他……”

乔深想到这里,居然乐了一下。

“他,又要买房子了,所以如果你的收入增加,他还贷的压力就会小很多。还有,廖安新买了一套公寓,她说装修好了让大家过去温锅。”

我用力点头。

这个时候,谭酒桶过来,他对乔深说,“乔深,过来一下,我帮你介绍一只巨鳄。”

乔深那道纤细秀致的眉挑了一下,回头对我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我刚要点头,谭酒桶忽然说,“对方不是女人,带这位小姐过去,也不碍事,走吧。”

于是,我和乔深一前以后,跟着谭酒桶向那边走过去。

避开了party现场最热闹的区域,这边有一个湖面,倚靠着空中花园另外搭建了一个顶棚,旁边摆着从欧洲空运过来的鲜花,还有冰好的,与外面普通香槟截然不同的,号称‘香槟帝王’的沙龙香槟。

这个区域安静极了,也没有小嫩模或者小明星在这边欢笑,只有几个男人,用流利的英语交流目前a股市场的重重黑\幕。

他们或者是新闻上很露脸的风投老总,或者是大银行的老板,还有一个科技新贵,据说他的公司刚在纳斯达克上市,就是几十亿的身家,最近新闻上炒作的很热闹。

其实,他们说话声音并不高,像是忌惮着什么人,有人说话的时候,还不时向旁边看一看。他们的旁边则是一个长长的黑色亚麻沙发,一个男人坐在那里,沉默着,修长的双腿交叉架起,他并不参与对话,只是安静的听着——似乎是国王在听他的弄臣为他讲故事取乐。

看到那个男人那双蓝色的眼睛的同时,我站住了脚步,脑中出现一道白光,然后就是尖锐的如同针扎一般的痛苦。

那个男人,也看到了我们,他看着我的眼神显得相当意外,甚至有些惊讶,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这么外露的情绪让周围陡然安静下来。

那个男人,是勋世奉。

勋世奉站起了身。

他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然后他们全部转身看着我们三个‘闯入者’。

有人从头到脚扫了我一眼,似乎超市的扫描仪在扫描货品的价格,然后他们扫描的则是乔深,似乎在透过他那张价值亿万的脸,揣测着他的身家和未来的价值。

谭酒桶与乔深走过去,我则止步了。

谭酒桶刚想要说话,没想到勋世奉向前走了两步,伸出手,对乔深说,“乔先生,你好,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周围又是一片死寂。

乔深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了勋世奉的手,握住了一下,然后松开,我看见他的手指有些疼痛的扭曲,似乎刚被用力攥握了一下。

谭酒桶一纳闷,试探着问,“勋先生认识乔深?”

勋世奉点了点头,“乔先生是我们基金投资一部戏的主演,是他让那部戏名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