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我需要早起,其实,等我醒过来,身边已经空了。
只不过在浴室冲澡的时候,他进来,抱起我以身体悬空的姿势压在墙壁上。刚开始身体被撑开的时候,感觉有些不适,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温度和令人无法忽略的强硬,徐徐进入,让我无处可逃,只能这样接受他,包裹着他。
亲吻没有间断,舌尖都有些酥麻。
巨大的花洒在我们头顶上浇着温热的水,白色的水雾萦绕周围。
他的动作逐渐强悍起来。
我能清晰的体会到他的激烈的情感,还有那种沉甸甸的重量。
身体开始发烫!
心脏疯狂的跳着!
勋世奉的动作过于剧烈,我已经无法承受更多!
我开始挣扎,可是完全没有效果,身体开始发抖,手臂完全没有力气,也逐渐无法攀住他的肩膀。突然,身体被死死的压制住,他以一种无法想象、令人战栗颤抖的力量狠狠搅动着,我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万丈深渊的底部,一下子推上了巨峰的顶端,手指嵌入他后背的皮肤,用力一抓!……随即,一股炽热灌入,……
结束了吗?
我无法睁开眼睛,就这样被抱着回到床上,我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安静的侧躺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睁开眼睛。
手指细微的擦动了一下。
抓破的地方,道道血痕。
☆、142
我去和廖安打招呼,她现在没有空搭理我,她用手指指了一下那辆黑色的奥迪,于是,我先到黑车那里,敲了敲车窗玻璃。黑色的玻璃在我眼前缓缓滑下,我就看到徐樱桃公子很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这里,并且,他在后座上半躺着,手中揽着一个抱枕,似乎在睡觉,前面驾驶位子上坐着他的司机。
我的手指轻叩车窗玻璃,徐樱桃骤然被惊醒,他像是魔障了一般,嘴巴里面冒出一连串英文,说的又快又清晰,描述套利交易,似乎在告诉我,如何在一种金融工具上建立头寸。
我又叩了一下玻璃,他这才完全清醒。
他的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我,好像是山谷中一朵微微颤抖的小白花。
我看着他。
徐樱桃翻了白眼,打开车门,自己向里面挪了一下,让我上车。
我递给他一张纸巾,让他擦一下刚才睡出来的口水。
我慢慢问他,你怎么还有时间出来?
徐樱桃大叫一声,才说,“我们伟大的ceo加百列·里德先生御驾亲征上海,有他老人间坐镇,正好,我可以把自己积攒的年假都放放,在不休息,我会死的。。”
“累死老子了!”徐樱桃拧开一瓶农夫山泉,灌了两口,“一个星期,我就睡了不到10个小时,诶,再这么下去,我会死掉的,我真的会死掉的!”
……
诶,这个,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问他,你怎么来这里了?
徐樱桃翻了白眼,“这戏里有我的投资,廖安亲自到北京把我揪了回来。”
我惊异!于是,我问他,樱桃公子,为什么这部戏都能被你插进来一条腿?
“废话!”徐樱桃扭着抱枕又躺了回去,他闭上眼睛,无比适宜的说,“廖安那只狐狸精,深刻的知道不能把鸡蛋全部放进一个篮子中的精髓!她开的新戏,是不会只用一家投资商的,她需要的是各方一种互相制约的局面,这样,她的自由度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发挥。其实最重要的是,这部戏的题材这么敏感,如果不拉我下水,她的新戏能上卫视播放吗?廖安就是一只野狐狸精,是吧,爱丽丝儿?!”
我无语。
那边也很忙,廖安叫我出去。
我刚下车,就看见我们剧组一个小姑娘被廖安叫了过来。
这个姑娘也是某个投资商推荐来,饰演女主的同学,有不错的戏份。
我记得,第一天,她过来的时候,直接对廖安说了一句,“我不会演戏,你看着办吧。”
廖安当时差点背过去。
后来她的戏还可以,至少台词说的不错,并且,她的那个角色并不吃重,又是一个年轻姑娘本色出演的角色,她驾驭起来不是很麻烦的事。可是,廖安似乎一直对她不太满意。
廖安冷着一张脸蛋对小姑娘说,“亲,我不管你自己的夜生活多么的丰富多彩,我不也不管你究竟是谁的关系才能进我们剧组,我想告诉的一句话就是,请您在这里把自己的裤衩提好。男人看见便宜货是不会放过的,但是,这并不表示你的魅力大,你的身价高,明白吗?”
小姑娘上下看了看廖安,又瞟了一眼她身后的我,撇了一下嘴,没有说话。
除非特别不长眼的,所有人都知道,出来混的,都知道人家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人家小姑娘被廖安骂了一通,低头走人了。
廖安用草帽给自己扇风。
我递给她一瓶农夫山泉,她整瓶灌入,似乎顺了一些气。
我们又说了一下剧本,我发现,她对剧本做出一些新的构想,我需要再通读一遍,徐樱桃继续睡觉,我们在他的车子里面吹着空调。很快,中午饭的时间就到了,廖安通知大家收工。
她从自己带来的,放着冰块的野外野餐箱子中拿出酸奶,一边看剧本,一边吃。
我去给自己还有徐樱桃弄两份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