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1 / 2)

alicehsun像极了她的主人——伟大的康斯坦丁的arthurhsun。

这只猫卧在一个红色天鹅绒的垫子上面,埃及女王般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她优雅的继续爬着。我觉得,这只猫咪叫做alice实在太委屈她了,她的名字应该是cleopatra!

我在她对面的地毯上坐着,一直在看书。

公司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过去。

下午的时候,我在书房看见了冯伽利略,他专门回来处理这份婚前协议的,我根本不用看这份文件,直接让老冯让我签字的地方签字就好。

我把钢笔放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告诉老冯,——再帮我起草一份遗嘱,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名下所有东西,包括我自己买的房子,还有我的车子,全部转入arthurhsun名下。

勋世奉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我爸,我后妈,还有我弟弟……,我们没有彻底断绝关系,如果我没有资源,他们肯定不理睬我,可是一旦我拥有资源,这几个人就是尾大不掉。

老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勋世奉,见他微微点头,他才说,“好,我明白了。”

——还有。

我迟疑了一下,决定告诉他们,——我的电影《海棠与尖刀》马上就要全面宣传,我们的婚约可不可以暂时对外保密。

冯伽利略说了一句,“这样的爆炸性新闻,应该对电影的宣传有正面作用吧……”

我看着他,用脑电波告诉他,——老冯,这部戏是有大量我与乔深的xx戏份,我怀疑电影宣传中肯定用我与乔深的暧昧做文章,如果这个时候发布消息说我与霸王龙订婚,宣传策略肯定要受影响,我不能再给别人找麻烦。

看着好像说的很多,其实就是一对眼的时间。

冯伽利略挑了一下眉,闭上了嘴巴。

勋世奉则说,“好的,我明白。”

冯伽利略不留在这里吃晚饭,他走之前对我同勋世奉说,“我马上说着办理alice护照,签证,还有结婚需要的文件。”

这就要结婚了。

没有一般言情小说和电视偶像剧中的粉红色的泡泡一般的浪漫,感觉我手中的婚约就像一份金光闪闪的商业协约。诶,这究竟是神马缘分,我上一辈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丈夫’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一辈子又转了回来,我的婚约者还是眼前这个人。

老冯走了之后,我与勋世奉之间有一些冷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儿,他说,“今天晚上出去吃吧,我们庆祝一下。”

我赶紧点头,——好呀好呀。

下巴被抬起来,他亲了我一下,然后,我也踮起脚尖,用力亲了他一口,随后,他想要再次加深这样的亲吻,我就听见‘喵呜~~~~喵呜~~~’的声音,我低头,看见那只名叫alicehsun的猫咪正在抓勋世奉的裤子褪,一抓,再抓,好像把他的裤子角当成了毛线团。

我松开勋世奉,蹲下,摸了摸这只埃及猫的小脑袋,随即,被她很鄙视的看了一眼。

女王alice见勋世奉也没有理睬她,她就转身,摇晃着小屁股,很有女王范儿的,以标准的catwalk的姿势,回到外面花房的红色天鹅绒的垫子上,继续卧着。远处看过去,她就好像埃及神庙的一只守护法老木乃伊的神猫。

出去吃晚饭,需要换晚装的。

mary姑娘不在这里,我在et的造型师也不在这里,我只能在浩瀚犹如博物馆一般的衣帽间中,寻找出一条单层黑色真丝直垂脚面的长裙,小香出品,绝无差评。

我刚把裙子套上,露着大片后背,这个时候,勋世奉进来,他的装扮就好像我们在燕城第一次正式约会一般,还是钢条一般的设色手工西装,手腕上是钻石袖口,在北京这几天,他的脸色缓和过来了,就好像被施了妖法一般,长的好像万古长青、不染纤尘的钻石花。

我就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面,看着他,感觉有些尴尬。

我想要遮一下,又觉得那样好像也很奇诡。

他走到我身后,帮我把肩带挂在肩膀上,然后又帮我拉上了后面的拉链。

勋世奉低下头,在我的肩头上亲了一下。

我感觉热热酥麻的。

他拉起来我的手指,轻轻舔了一下,让我差点就委顿于地,……,随即,我感觉左手无名指上被他套上一枚很纤细,小小的铂金圈,上面是一排12个小小的方钻,如果不是它反射了天花板上射灯的光芒,我几乎无法看到这么小的钻石,看起来有一些毛茸茸的感觉,好可爱。

“今天戴这个,喜欢吗?”

我赶紧点点头。

eternityring,……tosymbolizenever-endinglove……

他送给我所有戒指,都是直接套在左手无名指上,这一直是一种隐含的信息传递吧。

我他真的不是一个多话的男人。即使在sex的时候,他也很安静,我除了听到他热烈的喘息的声音,就是那种我听不懂,却用甜腻柔软的嗓音说的某种语言的情话,几乎听不到他明确直白的爱语,更不要说什么甜言蜜语了。

可是……

如果勋世奉是一个花言巧语的yboy,似乎也很违和,那就好像一枚核弹头与拔丝土豆了,完全不在一个哲学范畴里面。

晚餐在一间很安静的庄园里面进行,我们旁边是一望无际的湖面。

这是一间新派淮扬菜馆子。

其实,说实话,就是打着淮扬菜的名号,做一些风雅的新菜肴。(……?)

每一道菜,都用专门烧造的盘子盛着上来,并且每一个盘子上面都写着诗词,很是附庸风雅。

比如平桥豆腐,盘子上写着‘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而一个小酒壶装着古法米酒隔着热水被端来,托盘上写着‘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半只荷叶鸡,盘子上写着‘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肴肉最逗笑,切成碎条条,上菜的盘子上写着‘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而清蒸狮子头搓成一小颗一小颗,配合‘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最令人那个啥的是炒时蔬,几叶青菜,配上几丝红色的小辣椒,盘子上写的是‘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其实,……我个人对淮扬菜有一些心理障碍。

话说,很多年前,我忘记在燕城的万荷千峰园还是英国的三一学院了,反正我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有一个用米糠塞住嘴巴,用头发堵住脸面的死鬼,ta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然后糊里糊涂的说,——“淮扬菜好难吃!淮扬菜好难吃!!~~~~~~~”

于是,我每次吃淮扬菜的时候,就想到这个噩梦。

其实,今天这顿饭吃的还蛮好,至少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