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给她一个,她笑着拒绝,“哈!不吃了,再吃我就要高潮了。”
我,……
康斯坦丁的lindalee果然很彪悍!
我眼前这个女人,lindalee一直所有立志想要做康斯坦丁铁娘子的姑娘们的一个远大理想,她的精明强悍可以令很多能干的男人俯首称臣。
她是一个完全不符合这片土地上对女人审美和期许的存在,她就像一块骨头,卡在人们的喉咙中。男人很嫉妒她,而,女人似乎也不羡慕她。
当然,她似乎完全不care。
破坏规则的存在,本身就可以让人拥有隐秘的快感。
linda去见勋世奉,而我去茶水间找干净的盘子,把我带回来的三明治摆放在中间。
emily过来,她来拿红茶和茶壶。
“艾小姐……”emily似乎终于忍不住的问我,“你是勋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有些惊讶,“你是记者吗?”
“……,不是。”
“那我可以不回答吗?”
emily,“……”
linda好像在他办公室呆了很久。
他们的工作要紧,于是,我就在茶水间坐着,坐着坐着,我就爱上了这里。
这里的椅子很符合人体工程学,坐着非常舒服,当然,最舒服的是,这里的冷气没有那么强悍。我坐着离开门口远一些,用手中iphone看漫画,这次我看的是殿堂级少女漫画——《阿拉蕾》。
emily把红茶送进去之后,她也在茶水间。
我们两个人呈现一个对角线。
哦,忘记说了,emily也是名校毕业,并且说的一口很流利的英文。
在勋世奉的秘书helena进来泡咖啡的时候,她们两个用英语很愉快的交谈。
其实,作为国际通行惯例,最好不要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进行交谈,于是,helena一直对我抱歉,并且她请emily把她们两个人的对话对我进行翻译,——她们讨论的是今天的天气情况,还有蒂芙尼的手链。
而我用中文表示感谢,并且在告诉她们之后,很礼貌的戴上了耳机。
她们以为我在听音乐。
其实,我想要听她们两个人说的八卦。
果然,在三分钟过后,她们从蒂芙尼的手链已经八到奥巴马和普京之间扑朔迷离的狗狗与猫猫的关系之后,emily终于问helena,“那边坐着的这个女人和勋先生是什么关系?”
helena耸肩,emily的手指轻拍木桌,在英语国家,这个动作表示可以请god减轻她们八卦的罪恶(……?)。
helena说,“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很好奇,你可以去问勋先生。”
emily,“……”
emily终于还是嘀咕了一句,“我以为勋先生不会约会这样的女人,年轻、浅薄、单纯的如同一个花瓶,……”
姑娘啊,其实,花瓶也是有尊严的。
康斯坦丁的花瓶,一个月税后一万块,要求细、高、白、名校学历,会泡咖啡,会使用流利的英文接听电话,并且把记下详尽的通话记录。
而我这个花瓶,嗯,好吧,花瓶。
et的alice虽然是高中辍学的不良学生,可是,我可以做到一个广告几百万,国内娱乐圈的准一线,可以同天王乔深搭戏,可以和娱乐巨鳄闹绯闻,同时,也可以穿着高定,戴着珠宝,在娱乐版面招摇过市。
同样是花瓶,潘家园的仿品和故宫的藏品,终究是不一样的。
天差地别。
☆、212
不意外,这块安格斯牛肉做的三明治被十分彻底吃干净。
于是,第二天,我再去纨绔徐樱桃推荐的地方,打包了一份西班牙海鲜饭,第三天是法式dressing的沙拉和面包,第四天,勋世奉突发奇想想要再次品尝寿司,我就买了一盒子烤鳗寿司,至少,这玩意是熟的,幸运的是,精贵的勋四少吃掉这份寿司,安然无恙。
难得。
勋世奉有假日,我以为自己可以在床上窝着一天的时候,被他从床上拖出来,然后,出门,很意外,他居然带我到谭酒桶的大四合院一日游。
北京夏天热的很玄幻,所有黑色的汽车,如果在太阳下面停驻的时间超过1个小时,那么,它们的车顶可以马上变成一个平底锅,我想着,磕上三、四个鸡蛋,马上就会兹兹的乱响,进而拓展,成为一个扁平的小太阳。
谭酒桶还是那个样子。
他似乎又胖了。
今天的老谭穿了一身白色的细麻面料做的唐装,居然有一些清西陵的风度,显得既富贵中带着古典的风度,又伴着一丝清幽远长,并且隐约还有一些不怎么靠谱的仙风道骨气息。
他对着勋世奉打招呼的分寸掌控的极其精准,既真诚,又显得有些谦卑,并且还兼而有之热情、恭敬、专业性带来的自信与靠谱!这简直可以用纳米显微镜来观察,并且写入教科书!!
他亲自用一个木制的托盘端出来一对玉镯子,下面垫着黑色的细绒布。
“勋先生,艾小姐,看看这个,可看着入眼吗?”
这一对镯子的雕花异常古朴,很端庄、很古老的双龙缠绕,颜色异常微妙,是淡淡的黄色,却水头极足!这样,镯子看上去就好像一对晶莹剔透的古代闺阁少女,含羞的公侯千金!
并且,这对玉镯的玉料也不是翡翠,看着应该是陕西的蓝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