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抬脚重新进去。
众生见她,皆是一愣。
宋问哼了一声,从桌上抽走自己的折扇,然后又哼了一声,走出去。
众生:“……”
重新留下一干学生,面面相觑。
李洵道:“我去找城门郎要批文,我要亲自去问个明白。”
其余人便道:“我们也要去。”
宋问掂着手里的扇子,向前走着,感慨道:“真是个偷听的好办法。”
前堂傅知山一抬眼,又看见了宋问。
“诶?”傅知山懵道,“宋先生,你不是该在授课吗?”
宋问道:“上完啦!先生幸苦啦!”
傅知山叨叨教诲:“……哪有课上完的道理?这才刚开课呀,他们可都是应考生啊。宋先生,这书院有规矩的……”
宋问从他手里抽过纸,扫了一眼,正是自己想要的,躬身道:“多谢先生。”
傅知山:“不必客气。”
宋问收进怀里:“先行告辞,来日必当答谢。”
“诶?”傅知山空着两手,“诶!”
随后,乙班学生也鱼贯而出。
傅知山摇头跺脚:“不成体统!”
这群学生的办事效率相当高。
毕竟身为官二代,虽然尚未入仕,平日里也潜心念书。
但刷脸,靠谱。
宋问放学放的早,学生徒步赶到城门的时候,天色也还不晚。
随后便跟着几名带路的,一起去西王村查看。
此时宋问还在书院的阶梯旁,对着纸张咬手抖腿,不住惊叹道:“御史大夫,正三品官员啊!李洵这小子可以去国子学了啊。这还有个四品官的,五品官的竟然也有几个!他们为什么不去太学?”
宋问浑身打了个寒颤,沉思道:“这群学生来头好大,为何都要来云深书院?莫非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