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官一看,问道:“先生,云深的学子呢?”
宋问摆手道:“这诗一项,我云深就不参加了。”
众人惊道:“不参加?这可是诗会的重头啊。”
“原本带学生来此,就是让他们感受一下此间的氛围,顺便目睹一下诸位的风采。”宋问起身道,“我看他们如今,也无心参加,便也罢了。”
云深书院不参加,众人顿时觉得有些索然无趣。
国子监等人大为不甘,他们就想着靠最后一轮博点面子,没想到他们竟然不参加了。
这跟赌赢了钱就不比,还要在旁边看着他们输钱一样,叫他们挠心挠肺的,不是滋味。
要知道众书院一般会将最优秀的学子放到“诗”一项上,诗才是各书院大放异彩的比试。
这次诗会的风头,却已经被宋问一人独揽。
李洵早已出战过,宋问也不能再上场。这“诗”一项的头筹,必然为他们国子监独揽。罗利特意等到最后,就是为了这个。可是云深不出战!
云深不出战,他们就不会输。
卑鄙!
罗利咬牙,恨恨不能。
此人怎能如此卑鄙!
这诗最终还是由国子监取胜。为国子监挽回了一点面子。虽然那点面子微乎其微。
罗利看众人的眼神都是,“因为云深不在,所以你才能获胜”的侥幸意味,自尊深受其辱,赢得半点也不痛快。
云深学子的心早已不在这诗会上了。只想着早点结束,然后过去吹捧自己的先生。
诗会于他们,就像跨过去的障碍,不再值得上心。
诗会便就此结束了,有过波澜壮阔,最终平静收场。
众学子迅速涌了过来:“先生先生!!”
“嘘!”宋问道,“矜持一点!”
众生又将话都憋了回去。
宋问指向门口,道:“抬头挺胸,神情自若,阔步向前!”
宋问回头拽人:“三殿下,助教先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