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恶心!烈认同的点头。
回到车上,烈就发现天笙的小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樱桃,晶莹剔透,让人垂涎欲滴。真想将她捧在手心,轻轻咬上一口。这么想着,他不由自主的就这么做了。
“死烈,你干什么?”
天笙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亲她。虽然是神识虚体,可是她的感受却是实实在在的被这强盗给亲了。这可是她保留了两世的初吻,就这么被偷走了。她怎能不怒?
偷香成功的烈则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天笙,答非所问的回道:“丫头,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有缘人!”
“所以呢?你就可以偷走我的初吻?”天笙脸色铁表的冷笑。
所以你就是我的人啊!我等了千万年才等到你的到来,怎么可能让你跑掉。
以前他是被表像迷了眼,没能看透一些事情。可是就在刚才亲到那温润香甜的小嘴那一刻,他感觉突然就开窍了。原本空矿的识海中,也多出了一些记忆的泡泡。
当然,这些话现在还不能说。他可不想把她给吓跑了。
“我突然发现,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烈说着又一个吻落下。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从天笙的唇畔滑过,可是这对天笙来说,简直就是挑衅。
“烈!”天笙大怒,“你在找死?”
与此同时,放出神识,凝聚成体,要教训这个可恶的家伙。
知道他的女孩是真的生气了,烈见好就收。赶紧躲回戒指中的身体里,不敢出来。
“你给我滚出来!”
天笙打不到人,怒火没地方发泄,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只是,此时的烈就像是只乌龟一样,缩在龟壳里,怎么都不肯出来。气得天笙牙齿咬得咯嘣响。
“混蛋!你再不出来,就永远也别想出来!”
天笙说着就要将神识退走。
“出,就出!”
烈知道她一退出去,他就得被封在戒子里面壁思过了。赶紧放出神识,并凝聚成虚体,老老实实站在那里挨罚。
“小天笙,你温柔一点啊!”
“还敢嘴贱,去死吧!”
天笙的拳头如雨点一样落在烈的神识虚体上。揍得烈嗷嗷直叫。至于,是不是真有那么痛,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不是有外人闯入,烈估计还得挨上好一阵揍。好在,一辆加长版林肯,在前后两辆车的护卫下缓缓驶来。这样的车队,正常人都能看出不同寻常来。
天笙立刻停止跟烈算账,放开神识监控那辆加长林肯中的人。
林肯车在天笙之前停顿过的位置停下,司机下车,恭敬地打开中间的车门。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服的中年白人。白人站定之后,看了一眼面前的房子。在十几个如狼似虎的保镖的簇拥下,走向大门。
大门突然打开,之前滚床单的两只光猪,此刻已经穿戴整齐,人模猪样的开门迎客。天笙这才看清,这两只光猪年纪不大,都只有二十多岁。
中年男人大手一挥,将大部份保镖留在门外,只带了两个人进门。
女主人热情的招待客人,不过,客人明显不卖账。又是大手一挥,示意清场。于是,女主人被男主人赶到楼上去了。
“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大鱼啊!”烈忍不住开口赞叹。
“哼!”天笙轻哼一声,不接他的话。这么明显的主次关系,有眼睛都能看出来谁才是老板。
“达非叔叔,您怎么亲自来了?”
演了半天哑剧,年青的男主人终于开口了。他在吧台前,倒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中年男人。
叫达非的中年男人接过酒杯,神情冷厉的望着青年道:“比尔,我怎么听说华夏人那边出了问题?”
“有料到啊!”烈望着天笙道。得来天笙一记凌厉的警告。不过,他并不气馁。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就不信她忍得住,永远不理他。
“是有点小问题,不过请叔叔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叫比尔的青年自信的回道。
“是吗?你怎么处理的?”达非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张心脏病发死了。他的两个同伴,梁和杜完全有能力代替他完成我们的计划。我让人把姓张的尸体扔出去,说不定可以把华国最精锐的暗子引出来。”
“啪!”达非突然发难,随手甩出的一个耳光将比尔给打懵了。
“为什么?”比尔捂着火辣辣的脸,愤慨的瞪着达非质问。
“因为你的愚蠢!”达非冷冷的回道。
“我不明白!”比尔不甘的叫道。
“你当然不明白。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却给我在家里玩女人。”达非怒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就你今天的失误,已经足以让你丢命。”
比尔脸色骤然一变,如果说之前他还有怨气。可是,这会儿他除了惶恐,便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他很清楚,达非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叔叔生起气来,杀人可是从来不会手软。
“叔叔,我错了!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达非狠狠瞪了小子一眼,眼神复杂,颇有怒其不争的意味。“你可知道自己已经被华国派来的人盯上了?”
“啊?怎么可能?”比尔惊得忘了脸上的疼,嘴巴张得可以放进一颗鸭蛋。
同样受惊的还有天笙和烈。他们也同时在问:“怎么可能?”
“这家伙怎么知道我们盯上他了?”
“或者,他说的人不是我们?”
好在,达非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就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