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2)

“尊老爱幼?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尊无德之老,不爱无教之幼,凭什么尊你!龙城大学的学生素质如何,你还用问孟老师?问问你自己的闺女不就清楚了吗?我倒想问问你闺女这么多年的书都念到哪里去了?是不是真如您所言,都念到了狗肚子里!您闺女是狗,您又是什么?”

堂堂药皇,那一身气势哪是寻常人能够挡得住的?

苏禾真正动了肝火的那一刹那,整个宿舍的温度都冷了几分,只是如今寒冬腊月,宿舍门又敞开着,大家都以为是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并未意识到那寒气是从苏禾周身散出来的。

徐秀丽只觉得手指一麻,并未有明显疼痛感,她也就没有多想,同她身后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道:“将这个不安分的丫头给我制住,龙城大学不愿意教育她,我来教育!”

那两个痞子闻言便要动手,有人手中还拿着一根成人食指粗细的铁条。

苏禾看了一眼孟伟民,见孟伟民无动于衷,心中大为失望,对于龙城大学的好感也渐渐消失殆尽。

“两个弱鸡就想教育我,那我们看看谁来教育谁!”

一步踏出,巴掌都被她挥出了残影,‘啪啪’几声脆响,两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就倒在了墙根边上,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看得徐秀丽眼皮子直跳。

徐秀丽仿佛是被采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色厉内荏地冲孟伟民吼道:“孟老师,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大学生打人了!大学生打人了!”

孟伟民自度,如果刚才苏禾想要扇他巴掌,他一定躲不过去,心中庆幸的同时,火气也噌噌噌地窜了起来。

目无师长,这样的学生就算成绩再好也不能留!

“苏禾,这是龙城大学!你怎能打人!”孟伟民气得脸都白了。

苏禾不以为然地嗤笑,“为什么不能打?她欠打,我想打,那打了就打了!难不成我还要挑一个黄道吉日,择一处风水宝地再打?你身为老师,为什么不问问为什么我只打张春花,从未动过其他人一根手指头?这泼妇来学校要欺负我,你不辨是非黑白,不问起因经过,偏听偏信,更不保护学生,这就是一个老师应当做的?”

“张春花一次又一次的挑事,若不是她烧我笔记本,我怎会烧她饭票?若不是她往我被褥上泼水,我怎会往她被褥上泼水?平时闲言碎语烂嚼舌根,我不想计较,是不是给你长胆了?若是知道你这般不长记性,早就该撕烂你的嘴。我猪都杀得了,还怕几个外强中干的小瘪三?”

苏禾能在药王山从一个杂役弟子做起,步步攀升为一代药皇,手上沾染的鲜血从未少过,杀人夺宝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做事求得就是舒心自在,她道心已成,又怎会在这点小事上就畏惧退缩?

第10章傻女婿见丈母娘

从徐秀丽进门开始,苏禾的那些舍友就完全陷入缄默之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孟伟民听苏禾放下狠话,越发生气,指着苏禾的鼻子骂道:“我不管你们之前的纠纷矛盾是什么,单凭你现在说的话就足以证明你平时的生活作风有问题!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人话吗?动辄就要动手撕烂别人的嘴,这是一个大学生应当说的话?”

“我说的不是人话,孟教授还听懂了,果然当得起教授之名!我是大学生,但是我也是人。数次欺辱于我,我还不能反击了?今日为恶者带人堵上门来,要代替龙城大学教育我,她有什么资格?你身为龙城大学的老师,纵人行凶,你做的有理?黑白不分,是非不辨,我为龙城大学有你这样的老师为耻!”

苏禾说完之后,回头同顾长铮道:“雪来,走,回家去,懒得理乱咬人的疯狗。”这句话直接将张春花母女和孟伟民一并带着骂了进去。

孟伟民何时被人骂过‘疯狗’,当下就破罐子破摔道:“苏禾,你今日若是不道歉写检查,明年就不要来学校了!”

苏禾刚走到门口,听到孟伟民的话,不怒反笑,“你以为你是谁?系主任还是校长?你说了不算!如果真要开除,那就正儿八经走该走的开除程序!若是不能给出一个让人心服口服的理由,那我就将这件事捅到报社去,龙城晚报不行就龙城日报,龙城日报不行就京城日报!天下之大,总有说理的地方!”

如果这一世的专业不是医学,苏禾或许还会犹豫一下,可造化弄人,她在龙城大学念得刚好就是医学系。、

试问龙城大学的医学系能有药王山的一代药皇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