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这么一说,坐在会场中的不少参加过华夏高等教育论坛的学者们就开始附和,诺贝尔基金委的人听后,非但没有认为苏禾这话是在嫌弃他们基金委寒酸,反倒认真考虑了苏禾的建议,对着话筒说,“谢谢苏禾女士提的意见,我们组委会的人会认真考虑您的意见,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诺贝尔讲的汇报台上就能看到您说的那些东西了!”
苏禾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毕竟电子计算机也好,巨幕投影仪也好,都是她为了华夏国内高等教育论坛而带领团队加急研发出来的,瑞典诺贝尔奖基金委对于这次颁奖晚宴的准备却是从半年前就开始了,就算他们收到了消息,那也来不及更换。
苏禾转身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列单词。
health——健康。
human——人类。
body——身体。
system——系统。
苏禾将粉笔放回粉笔盒中,对着台下来自世界各国的学者,开始阐述自己的医学理论。
“人体在受到外界的刺激之后,会生病,也会在人体免疫系统的作用下自动痊愈,如果外界刺激过大,或者是人体免疫系统出现问题,无法促使人体自动痊愈,那就必须通过医疗手段的介入,否则人类就可能会走向死亡。”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医学界内目前主流推崇的医学定量研究真的是真理吗?”
“有一个观点是无可非议的,那就是我们人体内缺失了什么成分,我们可以通过口服药物,注射药物的方式对人体进行供给补充,如果人体内某些部分出现了病变,现代医学技术提倡的是将人体的那一部分切除掉,如果可能的话,大胆的医学人员还想尝试着重新制造一个器官或组织,以代替人体自生脏器的功能,进而维持人类的正常生命活动。”
“可是我有一个不放心的地方,医学技术一直都在进步,我们现在的技术真的足够支撑我们认识人体结构,解开人体奥妙吗?”
“答案是否定的,在科学技术日益发展的今天,我们现在信以为真的技术极有可能在下一个黎明到来之际就被新的理论技术推翻,那么我想问,我们依据现在的认识而治疗的病人,真的能够治愈吗?”
“假设,我们面对一个患有维生素缺乏症的病人,我们可以给他们开各种各样的维生素片剂来补充,能够有效抑制他们因为体内缺乏维生素而出现的各种问题,但是这样的方法真的能够治愈维生素缺乏症吗?”
苏禾问出来的问题让不少医学家都皱起了眉头,下一刻,苏禾给出了回答,“这种方法是不可能治愈维生素缺乏症的,它只能延缓死神的镰刀降临在病人脖子上的时间。”
“如果维生素缺乏症不具备说服力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病——系统性红斑狼疮。这是一种免疫系统的疾病,在目前国际上是无解的病症,因为免疫系统的疾病是无法用药物来补充的,我们现如今的医学技术也还不足以支撑给人体再造一套功能健全的免疫系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维生素缺乏症与系统性红斑狼疮是一样的道理,都是人体本身的某些脏器出现了‘罢工’的现象。依照于我们现如今的医学倡导,既然某些脏器‘罢工’了,那我们就让它彻底‘停工’,可是这样正确吗?在我看来,真正合适的做法是让那些脏器‘复工’,而不是将他们炒鱿鱼。”
“我知道大家都很关心帕歇尔疫情,我想问一句,在座的诸位都认识帕歇尔疫情吗?帕歇尔疫情和鼠疫、猪瘟等等瘟疫,有没有什么共通点?如果诸位思维足够发散的话,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帕歇尔疫情和艾滋有什么共通点啊?”
苏禾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并没有急着自己回答,而是停下来喝了一口水,等着会场中的人给她答案。
一个拿到诺贝尔讲提名,但是惜败于苏禾的瑞典药学会老科学家想了半天,试探着问,“都是一种病毒?”
这个答案立马引来一阵哄笑,并不是因为这个老科学家说错了,而是因为这个老科学家的回答太过浅显,就算回答得再正确,那也不可能是苏禾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
偏偏苏禾冲这位老科学家伸出了大拇指,她肯定地说,“没错,答案就是这个。”
“帕歇尔疫情、鼠疫、猪瘟、甚至是病毒、梅毒等等,他们的本质都是一种病毒,而病毒攻击人体免疫系统的方式虽然千变万化,但同样存在有很多相同点,这就是华夏古法中医里提到的‘邪疫’。”
“而百疫消,恰好就是针对这些‘疫症’的共通点生产出来的药物,如果有人做过大胆尝试的话,会发现,百疫消不仅仅对帕歇尔疫情有用,对鼠疫、猪瘟、艾滋、梅毒、甚至是流行性感冒,都具有非常可观的疗效,正如它名字里说提到的含义,‘百’只是一个泛指的数词,‘消’是它的功效描述,‘疫’是它的针对病情,‘百疫消’代表着病毒的克星。”
第491章中西医结合才是硬道理
苏禾在台上讲的轻描淡写,台下的人却听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