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死了。”她低声咕哝着,不肯配合的想要推开他,但哪里推提开,她那点力气像在挠痒。
“死鸭子嘴硬,我还不知道你。”说得好像早就看穿了她似的。
“……”这就是瀚,白天一个好脸不给她,但到了晚上……
她有心想睡过去,却也被他弄得清醒了大半,困意没了。
他非要,她是没办法不给的。
磨蹭了一会,到底是如了他的意了。
她忽然就哭了起来,双臂环在他的颈项上抽泣。
这便是身为女子的悲哀,女人永远只能为男人活着,而男人,却可以转身去拥有别的女人,身为女人的她,还要假装大方,不能嫉妒。
有时候真恨自己不是男儿身,那样便不用承受女人的悲哀了。
这个世界,太过优待男人,对女人又过于苛刻。
许多奇异大胆的想法,她也只能深深埋在心底。
她正抽泣着,细细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不似以往的霸道,反是带了许多的温柔。
“你哭什么?不舒服?”他还以为弄疼她了,但以往也这样子,她也从来没哭过。
“不是。”她抽泣,摇头。
“那是什么?”
“我不敢说。”
“为什么不敢说?”
“我怕被你定罪。”
“恕你无罪。”他嘴上回应着,却也一直没有闲着,狠抽了几回。
温暖又紧致,酥得令人无法对她说出心狠的话。
顾湘君是知道的,他在这个时候多半是好说话一些的。
她便磨磨蹭蹭的软糯着声音说:“我想到以后,你也会属于别的女人,也会和别的女人这样,我心里就难过了起来。”
还以为天塌下来了。
她的话莫名的就愉悦了他的心,问了她一句:“你是在嫉妒吗?”
“你说不怪我的。”她立刻打了个激灵。
“没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