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莹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了,她说话可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什么叫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让她给养废了?她的儿子哪里废了?
她正气着,只觉得手臂上又是一疼,因为一直拽着丁月没放手,她便趁她分神之际,一口咬在她手臂上了,苏莹气得不行,这个孩子竟然待她如同仇人似的。
她手上一松,丁月已躲了起来,藏到顾今笙身后去了。
今笙莞尔:这孩子可比好的时候讨人喜欢多了。
好的时候天天做她的死对头,现在病了,出了事了便知道朝她后面躲了。
心思转念之间,瞧着苏莹气得铁青的脸,再看顾今笙,眉眼带笑的,忽然就好像明白了什么,气得越发的哆嗦:“一定是你,教导着我的月儿远离我。”
今笙便站了起来,拉着小月往久一边走一边说:“我早说过了,你若是不放心,可以陪着小月一块住在这儿。”关键是小月不要她,抗拒她。
“大姐,你听我一句劝吧,现在小月很抗拒你,看见你就害怕,你倒不如带着超哥儿先回家住一段时间,过段时间再来看小月,说不定小月的病就好了,就认得你了。”
苏莹倒吸口冷气:“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让我走?”
“娘,我不走,我不走。”丁超也拽了她的胳膊喊,姥姥家住着多好呀,可比他们家不知道好多少,他已经喜欢上这里了,根本不想离开的。
苏莹气得脸色铁青:“我要走要留,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你们把我的小月弄成这样子,现在竟然还想赶我们走,你还是个人吗?”言罢这话,拉着丁超,气呼呼的走了。
今笙嘴角扯了扯,冷笑。
就知道这苏莹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她也不过是故意拿话气一气她,让她心里犯堵罢了。
回去之后,免不了要去和太傅夫人告几句,她也不在乎。
要是怕她告状,就不说她了。
这事之后,过了几天,江小树那边也准备好了,准备再去一趟皇家寺院。
过去曾与顾今笙一块去过,要爬一段的山路,路不好走,收费又高,她要的就是不好走,收费又高。
头天晚上,她就拿了从帐房支出的银票万两,一边仔细的再数一遍,几十张大小不同的银票在手,都是白哗哗的银子啊,便和沐浴过后的顾燕京说:“大人,妾身已从帐房支取了一万两银票。”
“……”
他的俸禄能有多少呀,顾家的金银财宝,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
“嗯,家败光了,你就喝西北风吧。”
江小树叹口气:“我也心疼呀,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顾燕京睨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