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澜毫不隐瞒的说:“不干什么,就是看不惯他们苏家,想折磨折磨她。”
“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朝中之事和她没有关系。”
“我管她有没有关系。”反正他就是看苏家人不爽。
“整出事情来,没人能为你兜着。”
皇甫澜看他一眼,忽然就笑了,说:“王兄,你说这话是在承认,你也拿苏家没有办法了?”
皇甫瀚望着他,他这个三弟,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不计后果。
“北国,不是皇甫家的天下,没有了朝中的臣子,北国便不成国。”
“北国不是皇甫家的天下,但也不是苏家的天下,少了一个苏家,北国不至于不成国。”
皇甫瀚便变了脸:“这话以后休要再说。”
真是不知轻重,便没有他不敢说的话。
皇甫澜不屑:“你得承认,你就是惧怕苏家,不敢办了他。”
皇甫瀚便有几分的不耐烦:“你敢,你去办。”真是不知死活,他以为姓皇甫,便可以为所欲为……
曾经,他也这样以为,以为做了太子,做了皇上,便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后来,他渐渐明白,这个天下,不是皇甫家的天下,皇甫家想要永远长存,光靠皇甫家的势力,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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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宫女匆匆奔了过来,外面直喊:“皇上出事了。”
皇甫瀚的身子已离了椅,直奔出去了。
皇甫澜看了看,有一瞬间的怔愕。
这是什么速度……
他慌忙也跟着站了起来,皇上还年幼,能出什么事情?
跟着皇甫瀚直奔过去,皇甫鸣凤那时已被抱了回来,平躺在床上。
一身湿乎乎的,已进入十月的天气渐凉,这令他一个喷嚏接一个的打了起来。
“鸣儿。”皇甫瀚直奔过去。
宫女们早就忙着一团,准备热水的准备热水,准备衣裳的准备衣裳。
“别担心,鸣儿没事。”顾湘君忙在一旁小声和他讲。
“怎么回事?怎么都湿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