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坐着没动,扭了看了看他,其实不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我在看月亮呀,倒是你,你不睡觉,来这儿什么呀。”
萧凌朝天上看了看,月亮,月亮有什么好看的?
“阿嚏……”
“紫衣姑娘,外面怪凉的,你赶紧回去吧。”
“没事,我再坐一会。”
阿嚏……
“紫衣姑娘,您还是快回去吧。”
回去,她也睡不着啊!
不过,真坐下去,恐怕自己真会生病,到时候就麻烦了。
紫衣还是站了起来:“我回去了。”阿嚏……
萧凌望着她,她的身影太过单薄了。
年三十一个人坐在这儿发呆,想必是想起她死去的丈夫了。
别人都是夫唱妇随的,她却只能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看来平日里坚强的紫衣姑娘,也只是假装坚强的吧。
转身,萧凌匆匆离去,去找华歌了。
“华歌,华歌,给我抓点药,驱寒的。”
大年三十的,华歌难得闲了下来,自己在屋里和几个兄弟正喝着酒的,听他要药,随口问了句:“大过年的,哪个又病了呀?”
“你先给我开药,一会再过来喝。”萧凌拽了他,硬是把他从酒桌上拽出来了。
虽是不情不愿的,华歌还是去了自己的药房,一边给他拿药一边说:“谁又病了?”
“给紫衣姑娘送点药,防备一下。”
华歌了然,抓了药,拍拍他的肩膀:“小子,有前途,紫衣姑娘温柔贤惠,美丽大方,谁娶了谁幸福。”
“胡说什么呢。”
华歌哈哈笑着就走了。
臭小子,现在知道关心别人了,说明他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