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气得全身打颤。
二爷几时这般荒唐过了?成亲多年,身边姨娘虽然不少,可也万不会让一个女人一直待在他屋里,从午时到天黑,两个人都闭门不出。
想也知道,这闭门不出,能在屋里干什么好事?
李氏手握了杯子,想要喝口茶,握茶杯的时候就发觉自己的手在打颤。
服侍在跟前的李嬷嬷轻声道:“夫人,为了一个妾,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以老奴瞧,二爷也就是一时兴起罢了,不会长久的。这齐姨娘若真能得宠,早得宠了。”也不会等到几年之后,才引起二爷的注意了。
话是没有错,但想到二爷已经好久没来她这儿了,现在却与齐姨娘关起门来待了大半日了,她心里就像猫抓,难受得很。
“二爷又不是日日待在府上,一个不听话的姨娘,夫人还怕收拾不了她么。”
李氏到底是重重的叹口气,道句:“李嬷嬷,你说这二爷是不是故意气我来着?”他从来不管她这块的闲事的,今天还下令打死了她的一个婢女不说,现在又让那个女人待在他屋里一直不离开,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
“二爷若真是故意气夫人倒好了,说明这心里还是在乎夫人的。”
李氏心里舒服了一点,也对。
李嬷嬷又说:“夫人您再见到二爷的时候,多在他面前服服软,男人嘛,都喜欢同情弱者的。”
李氏听这话轻哼了一声,道:“我就是在他面前自杀,他也不会怜惜我的。”她不是在他面前没有服过软,根本没用的。
“我累了,你也下去吧。让人好好的盯紧了,看这齐贱人几时从二爷屋里离开。”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不然,她现在真是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就是当初他把孟姨娘弄到府中来的时候,也从未与她一同过夜过,但这都什么时辰了,那齐姨娘还未离开二爷的屋。
李嬷嬷应下,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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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灯熄了。
二爷没说让她走,齐芸也就没主动要走了。
从来到这屋到现在,二爷就没离开过她的身,好像饥饿了许久的野兽一样,他几乎是把她拆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喊得她嗓子都沙哑了。到了这会功夫,她早就累得感觉整个身子不像自己的,也没有精神去动弹了。
此时,她再也不想去思想任何问题,只想好好睡过去,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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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芸是睡着了,躺在旁边的苏长渊是没有多少困意的。
多年来,他也从未如此疯狂过,疯狂的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发泄。
更未曾有过让某个女人留在屋里过夜的无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