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亚兽人们拗不过他们,只好去旁边做切肉洗菜一类较为轻省的活。
早晨的部落并不喧闹,反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安详静谧。
石锅开锅,卤肉汤醇厚的香气冒出来,跟雾气一起飘荡在山谷里。
那边面条已经拉得差不多了,各种菜码也洗得干干净净,切得清清爽爽,整齐码在各个木盆里。
青壮年们陆陆续续起来,跟下面的老兽人老亚兽人们打招呼:
“阿父,怎么起那么早?”
“阿爹,我来吧。”
“牛叔,早啊。”
大家压低了声音交谈,并不愿打扰还未起床的族人们。
一碗碗面条煮了出来,大家端着碗,夹上几片卤肉珍惜地吃起来。
时间尚早,还没到出去打猎跟采集的时候。
大家分散活动,有人去洗东西,有人在保养工具,也有人做陶罐。
陶罐做好之后放在山脚下,任鹤隐起来之后会查看这些陶罐是否合格,合格品搬去上面晾晒,不合格的陶罐则会揉成陶泥,继续做下一件陶器。
任鹤隐起来的时候闻到了下面浅淡的卤肉香面条香。
他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床,才爬起来慢吞吞带着工具去小平台刷牙。
他的牙刷是一根木棍,其中一头的木质纤维被砸散了,沾上盐就是不错的牙刷。
他出来的时候撞见云鸣也出来。
哪怕睡意还未消散,半眯着眼看,云鸣那张脸依然俊美得让人脸红心跳。
任鹤隐抱着欣赏小哥哥的纯粹角度,先跟人打招呼,“云鸣,早。”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云鸣难得点头,淡淡回了一声,“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