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几天了,应该差不多了。”任鹤隐一边揭盖子,一边支使,“谁去给我拿把没油的干净木勺来?”
“我去。”
“我也去。”
小孩们呼啦啦跑过去,又呼啦啦跑回来,像一片云。
木勺拿过来了,任鹤隐揭开盖子,一股酸味扑鼻而来。
“酸味还挺重。”任鹤隐自语,用勺子轻轻舀了一勺,羊奶已经呈半凝固状,很是粘稠。
这次发酵应该发酵得挺成功,除了酸味之外,闻着并没有其他杂味。
任鹤隐轻轻舀了一勺呷了一口。
旁边小孩们眼巴巴看着他。
酸奶一入口,任鹤隐脸色立即变得极为古怪,随即打了个激灵,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了。
酸!
酸得要命!
任鹤隐酸得睁不开眼。
“隐哥哥,怎么了?!”
“隐哥哥,这个羊奶坏掉了吗?”
小孩们脸上挂着担忧。
鲁忙哒哒跑过去给任鹤隐舀了一碗凉白开过来,“隐哥哥,喝水。”
任鹤隐接过水咕嘟咕嘟灌下半碗,嘴里的酸味总算冲淡了。
他无奈地看着罐子里的酸奶,连连摆手,“没坏,不过太酸了,吃不了。”
任鹤隐放下勺子,看着罐子里的酸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