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们涂嘴唇一样?”
任鹤隐抬头笑了笑,“差不多,唇膏好用吗?”
“很好用。”周围有亚兽人点头,“往年都要硬挨下去,今年好多了,天这么冷,嘴巴也不痛,还得多谢你的唇膏。”
“有用就好。”任鹤隐甩甩酸痛的手臂,继续给木头涂蜂蜡,“要是脸被吹疼了,唇膏也可以往脸上抹一点。”
北忙道:“脸上抹点兽油就行,抹这个太浪费了。”
任鹤隐笑笑:“也不用那么省。”
任鹤隐手里的蜂蜡凉了,又端回去继续蒸,手里换另一碗过来抹。
大家不敢去烦云鸣,都围着他看。
任鹤隐也不介意。
旁边朵等几个年轻兽人跃跃欲试,“隐,要帮忙吗?”
“要。”任鹤隐笑,“你们先看一下我怎么弄。”
原道:“我们看了好一会,已经会了。”
“那你们一人拿个碗来,再拿一团比较结实的枯草,用来沾蜂蜡擦木头。”
年轻人好奇心重,听他说这话,纷纷去拿了工具来。
任鹤隐给他们一人倒了碗蜂蜡,让他们慢慢干活。
大家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十分热闹。
任鹤隐想起来,问:“对了,朵,我昨天听你阿爹咳嗽了好几声,他是呛到咳嗽还是生病了?”
昨天任鹤隐跟云鸣回来得比较晚,他也没来得及细问青的事情。
说起这个,朵低落,“是生病了。我阿爹已经咳了好几天,昨天给他炖热肉汤喝,也不知道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