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包很嫩,很脆,一掰发出“啵”一声,拿在手里起码半斤重。
掰芽包的过程很爽,尤其听到这种声音。
两人并没有盯着某棵树大薅羊毛,每棵树大概掰个六七个芽包,剩下的留着让它长叶子。
这一片这种树挺多。
两人走了一遍,一小时功夫,就将背筐装满了,旁边还有好几十棵树没有掰。
“这里就这一个山坳有这种树吗?”
“嗯,就这个山坳比较湿暖,附近找不到这样的山坳了。”
“那我们先回去,吃完筐子里的芽包,过几天再来一次吧。”
“过几天这些芽包可能就长成嫩芽,不能再吃了。”
“不会吧。”任鹤隐盯着旁边树上的某个芽包,“这些芽包包得挺严实,感觉没有十天八天,不会出芽啊。”
云鸣撸撸他后脖子,“你要喜欢,我们明天再来一趟,摘了芽包储存在下面小山洞中,也是一样。”
“那我们回去先尝尝这种嫩芽的味道再说吧。”
两人打道回府。
芽包很重,一背筐起码五六十斤。
任鹤隐看着那么多芽包,往芽、北跟青家各送了一下,剩下的带上去上面小平台吃。
云鸣说烤来吃味道不错,做成菜味道应该也不会差。
任鹤隐干脆用芽包做好几样菜,一样是用芽包煮汤,什么都不放,就烧开水,放切好的芽包进去滚汤,等芽包变色之后,盛出来,放一点点盐。
另一道则是连外面那层蜡质厚叶子一起放进去火堆里煨,将鲜味封在里面,煨好之后扒拉出来,切片凉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