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怎么不能?等会儿拌点辣椒,弄个辣椒蘸水吃着可爽了,不信待会你试试。”
没成熟的果子拌上蘸水,那是云南的吃法,不过任鹤隐他们老家也有。
他小的时候物质还比较贫乏,小孩儿们都嘴馋,一天到晚也没什么东西吃,酸果子也能凑合,拌上咸盐辣椒粉,主要让嘴里有点味儿。
任鹤隐小时候还挺喜欢这东西,一到春天一定要奶奶给他拌上,长大了之后就再没尝过那滋味了。
云鸣对这种食物的味道持怀疑态度,在任鹤隐的要求下还是给他找了不少梅子。
这个世界的果子普遍比较大,哪怕没成熟的青梅看起来也有乒乓球大小,任鹤隐在比较低矮的树上摘了几串,没怎么找到黄的,道:“先摘那么多吧,过一段时间我们再来。”
“梅子那么酸,到时摘回去要怎么吃?”
“先晒成梅子干,然后再进一步加工,到时候看想吃什么口味,再加工成什么口味。”
两人摘了梅子回去,当天下午,任鹤隐就用梅子拌了辣椒蘸水吃。
云鸣尝了一块,敬谢不敏,任鹤隐难得见他表情变化,乐得不行。
任鹤隐拿了个大碗装着梅子下去下面逗小孩。
小孩们好奇心重,又天不怕地不怕,任鹤隐说这些东西好吃,他们就敢伸爪子拿。
云鸣难得说了一句,“少吃点,酸。”
溪几个看看云鸣,又看看任鹤隐,迟疑地将梅子放进嘴里。
“呸呸呸!”
几乎所有小孩都在同一时刻呸了起来,极个别酸得眼泪都出来了。
任鹤隐看了眼看他们皱成包子一样的小脸蛋,忍不住笑,“先别忙着吐,放到嘴里好好品味品味,兴许等会儿你们就尝出滋味了。“
“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