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酸梅子吃得太多,牙齿被酸掉了。”任鹤隐一张清俊的脸扭曲,“我现在连芋头都咬不动。”
云鸣捏捏他脖子,“现在怎么办?”
“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等这股酸劲儿去掉再说,今天晚上我先喝一碗肉汤吧。”任鹤隐嘟囔,“我也没吃多少啊,怎么会那么酸?”
“端着一大碗下去还叫没多少?”
他们这里的碗都大,一碗梅子起码也有两三斤。
任鹤隐不太服气,嘟囔,“我端下去的梅子是多,不过吃的人也不止我一个啊,大家都吃了,我实际上连半碗都没吃到。”
“那怎么还会酸倒了牙?”
任鹤隐拒绝说话。
云鸣见他这气鼓鼓的模样,拿着煮好的芋头,用勺子把芋头压成芋泥,倒入肉汤搅拌,“今晚你先喝点芋头粥吧。”
“只能这样了。”
这天晚上被酸梅酸倒了牙的还不止任鹤隐一个。
部落里许多人牙齿都觉得不舒服,还有几个小孩酸哭了,家里阿爹阿父或者阿母大惊失色,特地找过来问任鹤隐怎么办,任鹤隐心累地挥挥手,“没事,就酸梅子吃多了,明天就好了。”
大家都没料到酸梅子有这么大的威力,被酸过之后,原本打算去摘青梅的人们大多又收回了主意,宁愿少吃些也不敢去碰这东西了。
任鹤隐知道这事后大为遗憾。
最多雨的时候过了,天气又慢慢晴朗起来,任鹤隐跟云鸣趁着天气好没什么事,抽空去割了一次蜂蜜。
“今年的蜂蜜可真多,比去年多多了。”任鹤隐盯着桶里的蜂蜜,“我们今天多割点蜂蜜吧,要不然蜂蜜多这些蜜蜂就该琢磨着分窝。”
“不多留几个蜜蜂窝出来?”
“还是算了吧,附近的蜜源就那么多,哪怕他们现在分窝成功,要不了多久,这批蜜蜂也会被饿死,何必折腾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