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手紧紧揪着草,咬着牙,整个人红成大虾,叫都叫不出来。
晚上种种,第二天任鹤隐理所当然地起晚了,日上三竿都没能起来。
云鸣去喂了牲畜,挤了羊奶,又捡了鸟蛋回来,见他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兽皮被子盖到下巴尖尖处,眼睛种起来,低头亲他额头一下,“起床了,吃完早饭再睡。”
任鹤隐哼哼两声,完全不想起,更不想动。
云鸣见他这样,过去厨房拿蒸好的鸡蛋过来给他滚眼睛。
“现在滚有什么用?”任鹤隐低声抱怨。
云鸣帮他按摩,又抱着他亲了一下。
两人折腾了许久,真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
任鹤隐吃完午饭,恹恹晒了会太阳,又要去睡。
“我去部落里跟他们说一声?”
“不用,等会部落应该会有人出来给蒜浇水,等会跟浇水的人说一声就行。”
下午他们房子不远处的菜地里果然有人过来打理菜地。
云鸣过去菜地那边,拔草的兽人主动跟他打招呼,“云鸣,隐上午怎么没来?”
“他有别的事情要忙,下午也不过去,明天再去,你们帮忙说一声。”
“哦,好,他那个棉被架子我们帮着抬回山洞里去了,什么时候过来都不要紧,不会被雨淋到。”
云鸣颔首示意。
任鹤隐休息了一天,隔天早上一大早吃完饭去部落。
两人都走路去,任鹤隐对云鸣嘟囔,“本来昨天就应该将棉被拿回来,今天晒晒,晚上就能盖了。”
他对棉被异常期待,云鸣捏捏他脖子,“今天做好,明天晒一晒再盖也不迟,棉布不是还没织好吗?”
“差不多了,今天应该能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