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虎带人追来,宋娜见状说:“虎哥,你今天一定要收拾了她!不然,我在学校很难做人!”
“放心!今晚我一定强了这娘们!你先回去!我改天去找你!”
宋娜瞥了眼楚瑜的方向,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高云虎拿着瑞士军刀,呸了声:“这娘们够辣!兄弟们,给我抓住她!”
树林很黑,楚瑜很容易绊到,她一动就会发出声响,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因此,楚瑜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忽而,一束光照来,高云虎嗤笑道:“兄弟们!她在那呢!”
楚瑜暗道不好,她赶紧往前跑,却很快被追上,楚瑜当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最近她一直防着高云虎,怕他对自己不利,身上一直带着刀,没想到现在却用上了。
“还敢拿刀?我待会让你尝尝另一种刀!男人的刀!”高云虎淫-笑。
说着,陡然扑向楚瑜,那三个男人也扑过来意图帮忙制住楚瑜,楚瑜握住匕首狠狠戳向高云虎,却被高云虎反捏住手腕,高云虎当过知青干过体力活,那力气自然不是楚瑜能比的。
高云虎淫-笑道:“我看你还怎么跑!”
谁知话音刚落,高云虎忽然腰间一痛,紧接着整个人到底,他抱着腰骂道;
“是哪个不长眼的!”
陆战瞥了他一眼,慢悠悠来了一句:“还能说得出话,看来老子这一腿还是太轻了!”
说着,一脚跺在高云虎肚子上,狠狠碾着!
陆战是谁啊!自小在部队大院长大,最爱看的就是格斗项目!人家男孩都在玩玻璃弹珠,他玩的就是格斗,比谁先把全院的小伙伴撂倒,谁就赢到两毛钱!那时候陆家管得紧,陆战的零花钱都是这么来的,长大后陆战直接去了部队历练,老爷子可是放过话,谁都不许对他手软,陆战也争气,自己从小兵做起,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带过新兵、去过战场、立过的军功双手数不过来,他这样的人要想玩死一个普通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要是从前,陆战这一腿下去,对方的腰肯定断了,只是今早陆战临走前又拉着媳妇做了床上运动,一时有点虚,不过没关系,第二脚一定恢复往日雄风!
高云虎痛苦地捂着肚子,哀嚎:“你个不长眼的!你知道我是谁啊!我他妈是你虎爷!我爸是高……”
“高长胜!”
高云虎一愣,隐隐觉得不对,这男人哪来的,怎么可能知道他爸的名字?
他努力掩饰自己的错愕,慌忙道:“知道就好!你赶紧给老子滚!否则老子不会饶了你的!”
这话一出,陆战脚痒,一脚踢过去,正中他的嘴,陆战这人就这点不好,听不得人废话,尤其是电视剧里那些调戏人的流氓,你说,要干坏事也快点,他娘的干坏事前总要屁话一堆!一看就是不中用的,像他们正派人士从来不这样,要打人要骂人从不会说一堆废话,总是想打就打,向来如此!
高云虎痛得浑身发麻,他觉得自己的嘴已经不在自己的头上了,他含糊不清地骂道:
“你们俩!赶紧给我打!打死他!”
高云虎那俩兄弟哪里敢打陆战?见他穿着军装,身手又厉害,当下转身就要跑,陆战伸腿横扫过去,再一拳揍到他们的眼眶!再补一脚去下-体,权当是买一赠一!谁让他们爱学人家调息良家妇女……不,调戏他媳妇呢?
陆战心里不悦,脚狠狠碾在高云虎身上,才冷声道:
“老子的媳妇也是你能染指的?老子在北京混时,高长胜还不知在哪个乡下养猪呢!”
高云虎听了这话,心一冷,高长胜是靠着老婆起家的,当年在乡下确实是养猪的,这人是谁?竟然知道这件事。
“你……你竟然认识我爸,就该知道我爸的厉害,你赶紧放了我,否则……”
他也也没能再说一个字,陆战拿着他手里的瑞士军刀一刀戳到他大腿上,放了血,高云虎只能凄惨地哀嚎。
楚瑜见了,很有同情心地说:“战哥,这血流到地上,明天人家打扫卫生要麻烦的。”
“……”陆战一边踩着人,一边脱下衣服强行给楚瑜穿上,他道:“冻坏了吧?”
“还行。”楚瑜提议道:“不如把他们都扔进河里吧?”
陆战乐了,这作风不愧是他媳妇!“这季节北京的河里哪有没冰的?掉河里根本冻不死!”
之后,陆战找了点工具来,把这三人衣服都扒了,又直接倒吊在树上。
次日一早,派出所接到民众报警,说北京某地的小树林内有人耍流氓,脱了衣服全-裸挂在那,派出所民警出动,把奄奄一息的三人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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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只剩一口气的儿子,高长胜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怒道:
“哪个王八羔子不长眼的东西!敢动我儿子!”
知道这事因楚瑜而起,高长胜直接找到电视台,进门就说:“停了林楚瑜的节目!”
“停了?”孙台长听了,当下皱眉:“为什么要停?这可是咱们电视台收视率最高的节目,比《大西洋》还高,高局,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你要是不想停也行,给我撤了林楚瑜那女人!让她有多远滚多远!有我在,她别想在北京混。”
孙台长一听,陡然笑了一声,他目光怪异地瞥了高长胜一眼,道:
“抱歉了,高局,这事我做不了,也没这权利。”
“做不了?你什么意思?”高长胜当下不悦,这孙台长竟然敢违背他的意思?
孙台长笑笑,又说:“高局,您就行行好!我一个小台长哪敢得罪老首长的孙媳妇,陆书记的儿媳妇,陆首长的爱人?”
高长胜闻言,当即问:“你说什么?老首长?哪个老首长?”
孙台长直摇头,这个高长胜还真是蠢!也不知是怎么做到这个职位的。
“咱们北京还有几个姓陆的老首长?”
高长胜愣了片刻,心陡然一沉,他慌了神,吞吞吐吐竟半天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