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妈妈正坐在屋子里,钱德媳妇走了进来,低声道:“廖家的,我打听过了,王爷如今和白姨娘好得蜜里调油一般,一个下午都没出院子呢!”
听了钱德媳妇的话,廖妈妈叹了一口气,不知该喜该忧:白蜀葵要抛下王爷卷包离开,她气得要死;如今白蜀葵不走了吗,和王爷好得蜜里调油,她又很是看不惯!
算了,只要白蜀葵待王爷好,她只有捏着鼻子忍耐了!
用罢迟来的午饭,闲来无事,赵曦便抱着蜀葵进浴间沐浴洗澡去了。
冬天日短,待蜀葵和赵曦从浴间出来,已是天擦黑时候了。
蜀葵又被赵曦大弄了一次,浑身,昏昏欲睡。
赵曦索性抱着她补觉去了。
待两人睡醒,早已是深夜了。
蜀葵没了渴睡,便命人点了床头的赤金枝型灯,自己坐在床边看书。
赵曦则躺在盘算心事。
蜀葵偶然看赵曦一眼,发现明亮的烛光之下,赵曦黑色的眼睛里仿佛有揉碎的星光在里面,他嘴角微翘,双臂舒舒服服枕在脑袋下面,似乎轻松得很。
见赵曦这么惬意,蜀葵有心刺他一下:“我的王爷,明日您老人家就要被监禁起来了,怎么看上去如此轻松适意?”
赵曦含笑看了她一眼,觉得说来话长,懒得解释。
这时候蜀葵发现赵曦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还没有梳,便自告奋勇要替赵曦梳头。
赵曦无可无不可的,把自己交给了蜀葵。
蜀葵给赵曦梳理长发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喝过一次避子汤,结果从不痛经的她,接连疼了两个月。
她心里带着怨怒,便拿起玉梳用力去梳赵曦的长发。
谁知道赵曦连头发都又黑又亮又顺滑,蜀葵还没梳几下,赵曦的长发便黑瀑布一样顺滑地披散了下去。
蜀葵从侧面看了过去,发现赵曦长长的睫毛披撒下来,鼻梁挺秀,侧脸的线条美得像一幅画——她的心一猛地跳了一下,当下便付诸行动,一把把赵曦推倒在了。
赵曦先思考到了京畿提刑所所在的中牟,如何安排他的部将齐飞云带领亲兵驻扎在附近扈卫;然后又开始考虑,到了中牟如何调查蜀葵父亲死亡的真相,冷不防被蜀葵推倒在他的脑子一时没转换频道凤眼微眯有点迷惑地看着蜀葵。
蜀葵淘气地眯着眼睛笑,骑在了赵曦身上。
赵曦心里一乱下面的那物件已经自作主张蠢蠢欲动了,他望着蜀葵哑声道:“你下面不是已经……”
蜀葵没搭理他,俯,嘟着嘴吻向赵曦。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她似乎特别强烈,总觉得那种事舒服得很。
这次是蜀葵平生第一次主动在上面,赵曦被她弄得意乱神迷,如堕云端,不知身在何处……
赵曦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预先想好,考虑好各种有可能出现的情况,然后按照计划一步步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