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开着门,校医并不在。
樊渊弯腰将顾炀放在床上,回身将床边的帘子拉上。
顾炀立刻巴拉开自己尾巴上缠着的浴巾,浴巾贴着他的尾巴十分难受。
尾巴一漏出来,哪怕是大白天,细腻的鳞片依旧闪闪发亮,十分耀眼。
樊渊拉好帘子转头就看到顾炀正翘着尾巴尖在那里数手里的小珍珠呢,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樊渊心中憋闷,找了条干净的毛巾扔给顾炀。
顾炀看着扔到身上的毛巾,又看了看樊渊,嘴角翘了起来:“谢谢!”
然后他就用毛巾把小珍珠都包了起来,樊渊见了嘴角一抽。
“心真大。”
他又拿了条毛巾扔给顾炀:“把你尾巴擦干,赶紧变回来。”
顾炀拿着毛巾,看着自己的尾巴有点下不去手。
“好干哦,有点难受。”
樊渊干脆拽过毛巾,一手压着顾炀的肩膀,就要给他擦。
“你不用干毛巾擦,难道用湿毛巾吗?”
话音未落他就按着毛巾擦了一把顾炀的尾巴,毛巾干燥的表面立刻吸走了顾炀鱼尾巴上仅存的水分,他难受的用尾巴拍在了樊渊的肩膀上。
“你别擦!等它自己干不行吗?”
樊渊压着顾炀不让他挣扎:“别让人起疑,赶紧擦干变回来!”